病,非要和你对着说话,继续继续……”

陆无忧耸肩道:“就没什么了,君子读书是要知行,明智,为官不是目的,是手段。所以我还挺佩服贺兰大人的,虽然也有人觉得他愚昧,不知为己身谋利,至少他很清楚自己是在为什么做官,且一直在践行。不像有的官吏,浑浑噩噩几十年下来,也只为了多贪墨些银钱,自己都不知为何而活。”

贺兰瓷沉默了一会。

陆无忧又撑着地面道:“好了,我走了,贺兰小姐你……”

他话音未落,突然感觉颊边一抹柔软飘过,他一转头,就看见贺兰瓷撤离开的脸,他怔了怔,意识到贺兰瓷刚才是在偷亲他。

贺兰瓷脸也有点红,没留神就亲过去了,只是觉得刚才那一刻的陆无忧好像格外好看。

陆无忧动了动唇,竟一时间也忘了要说什么。

反倒贺兰瓷提着裙摆,想先站起来。

院子里的雨逐渐小了些,电闪雷鸣的光似乎也渐渐消失,细雨绵绵而落,声息温柔似低语,竟还显出几分缠绵之意。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大人!那位……呃,慕公子又受伤了!”

两人同时一愣。

原来下午花未灵和他出去赏雨,没料到夜晚暴雨,回来时,雷电交加之际,道路旁一家酒楼的招牌被狂风卷集朝着花未灵砸落下来,然后这位慕公子便挺身而出,挡在了前面!

于是他就……又受伤了。

听见这个消息,两人神情都很微妙,陆无忧尤其微妙。

果然,他们过去时,就听见花未灵在道:“你不用帮我挡,它也砸不到我头上的!我一掌就,算了……疼不疼啊?”她声音轻下来。

慕凌脑袋上又缠了两圈布,额头上隐约可见渗血,肩背似也有伤,但他清冷的声音不疾不徐道:“我知道,但反应过来之时,身体已经挡过去了……有一点点疼。”

花未灵帮他小心把额头上的伤包好,灵动的眸子沉静下来,写满了认真。

“你转过去,把衣服脱了,我给你背上的伤上药。”

陆无忧咳嗽了一声。

花未灵抬头道:“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