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两人双双倒在床上,碎吻也变得深入,凶狠的,带着他的气息卷席她的全身。

“可以吗?”唇落在雪白胸脯的前一秒,他绅士地问了一句。

过分礼貌只让沈牧歌更无暇自顾,遑论回应。

只知道烈火燃林,她渴望他好像太久太久。

萧煜的唇和手交替抚摸在她奶白的胸上,这里方才还有一扇纯洁的贝壳,想起方才在浴室那一幕,他眼睛不由发了红,怎么会有别的物体能笼罩在她身上呢。

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应该被他的手、他的唇、他的性器所爱抚。

若是那扇是个活物,他估计能嫉妒到发狂。

萧煜摒弃脑子里的不合时宜的想法,专心照顾她的奶子。

许久未碰过她,好像比记忆中更敏感了一些,奶头透着比乳晕要深一些的颜色,已经在指腹间微微颤栗起来。萧煜只微微使劲一拧,身下的人就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像是承受不住这样多的欢愉。

熟悉的反应讨好了他,揪着奶头的手变成了爱抚的揉弄,但身下的人却没好得到哪去。

只是光被玩弄了奶子,沈牧歌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泛滥,都不用伸手去确认,泛着水光的阴唇已经告知了一切。

“这么敏感。”萧煜笑了笑,手指伸进她不自主微微张开的唇,将藏匿在里头的小舌头揪了出来,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欣赏她逐渐崩坏的表情。另一只手挑逗似抚弄着她敏感的奶头,时而拉扯,时而揉弄。

沈牧歌整个人都软了,只能从鼻腔中溢出一声声娇哼,双手紧紧握在他有力的臂膀上,像风雨飘摇中的小舟,继续找一处港湾停泊。

可这并不管用。

萧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领带,将她双手捆于头顶,冰丝的触感让沈牧歌从迷离的情欲中回过神,她有些不安地扭了扭。但很快便得到安抚,细密的吻或轻或重地落在额上,脸上,唇上,冰凉中又混着爱欲的炙热。

“别怕,不弄疼你。”

久旱逢甘霖,下身的水潺潺地流,沈牧歌已经分不清那缕裸露在空中的清亮,沾湿的是她的股沟,还是身下的床单。

只知道顺从他的话在情欲的海里浮沉。

潮红将她淹没,淫水泛滥得好像要失禁。

沈牧歌难受得眼尾都红了,萧煜床上的恶性却不想让她轻易满足。

太快得到的不会被珍惜,他要她狠狠记住他给她带来的感觉。

“我是谁?”恶魔的低语响在耳边,可以给她欢愉的大掌已经做好了准备,只待她说出那个正确答案。

“萧……煜。”

食指轻轻弹了弹她已经肿起的阴蒂,如愿听到她的嘤咛后萧煜才慢里斯条公布答案:“错了,还有两次机会。”

沈牧歌双眼不解地睁大,无法思考为什么自己说出了他的名字还是没能得到奖赏。

她难耐地拢紧了双腿,想要自我安慰一番,阴唇才碰到腿间细嫩的肌肤还没来得及磨上一磨,就被无情分开。

“没猜对还想自慰?”萧煜再一次轻弹她的敏感之处,这一次沈牧歌浑身一颤,已经泥泞一片的花户又吐出一股清水来。

萧煜轻笑着看着她又一次情动,再次催促:“快猜,猜对了就给你。”

沈牧歌浆糊的脑子总算提炼出了一点有用信息,试探性地唤:“哥……哥?”

“不对。”

本以为的阴蒂惩罚没有到来,沈牧歌的失落更深了一层,她难耐地咽了咽口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拱起身子去够他。

破碎的呜咽从喉间传出:“求……求你了,我……好难受啊。”

一声无奈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