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一波接一波地涌来,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只能用眼神控诉他的恶行。

奶白的身躯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深的浅的。

可她小兽似的抓挠对兴头上的男人来说也只能是催情助兴的加速剂罢了。

良久男人似是良心发现要从她小嘴里撤出,只一个不慎,被小虎牙剐蹭了一下敏感的顶部,一个抽身不及,全交代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

腥气蔓延开来,在藏青色床单上,奶油慕斯甜美的胴体上,如墨一般浓的乌发上,三者同时给视觉带来的冲击过于强烈

以至于大梦初醒许久,依然没法回过神。

耳畔好像还能听见她低声的啜泣,声声都似在控诉他的罪行。

梦里的她身娇体软,细软的长发,勾魂的腰,无一处不迷人。

低头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大兄弟,萧煜只得苦笑。

没能说出口的在意,全部化为了春梦了无痕,只有床上那一点斑驳在见证他的荒唐。

0004 004 戏

腥臊的气味充斥在室内经久不散,窗外是初春的雾气,笼罩在太阳升起前。

叹了口气,男人匆匆洗了个澡就出门了。

雾气将散未散时,沿海公路上迎来了第一缕晨光,习惯晨跑的男人正准备进行热身活动,余光却扫到了两重人影。

舒展筋骨的动作一滞

清晨露重,她穿着和梦境中别无二致的洋装,挽着别的男人的臂弯出现在路的尽头。

迟来的阳光终于驱散了所有雾气,不仅清晰照耀出她脸上的欣喜,也照亮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萧煜心头猛地一刺,像是被锋利的钢丝刮过,说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

那抹笑意分明和她在片场敷衍他的时候不一样,若说似曾相似,他只想到初见时那惊鸿一瞥。

那时她是想要来寻谁来着?

是现在站在她身旁的褚昀?

是了,她是被钦定的女主,他怎么会误以为她敲响的是他的房门呢?

梦再荒唐,终究也只是一场梦。

可当梦的一角照进现实,才能将心底的贪欲窥探清楚。

想要将她的一瞥一笑占为己有,想她的眼里只能看到他,到底是哪些欲望在疯涨,他甚至都无法辨析。

残存的理智在警告他的想法可笑至极。

要说他这是一见钟情,自己都觉得纯情得可笑。

可是当两人同时站在他面前宛如一对璧人的时候,他几乎要被嫉妒的火燃尽。

隔着长长的一段路,从海边回到陆地的小美人鱼看不清对面的神色,只知道那人周身都笼罩着比雾色更深的冷意,轻易不能接近。

碍于情面想要打个照面,那人却消失在路的另一端,连眼尾都不曾对上。

“真是个奇怪的人。”踢了踢脚边的碎石,沈牧歌低声嘟囔了一句。

作为旁观者且同样是男人的褚昀将这一切都纳入眼中却什么都没说,只将人安全送达片场嘱咐她安心拍好戏就离开了。

晨间阳光短暂的出现,让人误以为今天该是个晴朗的好日子,棚里道具组都已经准备妥当就差开拍了。

可天气不像预期,转眼就阴沉了起来,压的人心里也沉甸甸的。

拍戏的档期有限,拖沓不得,导演当机立断改为拍离别的一场分手戏。

一番蹉跎,一日时光已过半,好在天公似乎也不忍心一再折磨劳碌的打工人,两位主角才就位,空中便飘起了细密的雨丝。

阴沉的天,瓢泼的雨,骤然的改拍。

不知道是他入戏太快还是她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屋檐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