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了牙关,湿润的舌尖互相勾缠,力度之大,缠得她舌根都带了麻。
他舌尖是很淡的咸腥味,几番纠缠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沈牧歌还是觉得羞,紧紧握着他的臂膀,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皮肤里,留下了小猫抓挠过后的粉色印记。
两人上半身纠缠不停的同时,下半身也没闲着。
蓄势待发的硕大贴着贝肉滑动着,上下摩擦得水光潋潋的,趁着接吻分走了她一半的注意力,萧煜一个滑挺,将圆润的头部送进去了半个。
“痛!你……出去啊!”沈牧歌痛得脸色都煞白。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处子的经验毕竟少之又少,酒醉时神经麻痹尤好说,清醒着的时候痛意却不同寻常,特别是身下的人是个娇嫩得一掐就能出水的。
可眼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此时如果退出去,怕是她再也不肯尝试了。
萧煜几乎是咬碎牙槽才将两人稳在这一姿势,大手捞过她已经渗出细汗的腰,使她更贴近自己一些。
嘴边还不住地轻声哄骗着:“好好好,我不动了,不动了。忍一下就好了啊,会让你舒服的。”
听到他这样说,沈牧歌半信半疑地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问:“真的?”
萧煜另一只手将她被汗水打湿的鬓发拨到一边,轻声说:“真的。”
两人就这样拥着抱了好一会,就在沈牧歌对他的话信以为真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刺痛
他竟趁她放松警惕将分身送进来了半截。
窄细湿润的甬道突然被巨大撑开,裸露在外的贝肉被刺激得一阵痉挛。
“骗……子!”沈牧歌咬牙吐出两个字。
萧煜自知自己是被她记恨上了,恨就恨吧,总比什么都记不住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