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席卷了全身,只能不知所措地紧紧地抓住他有力的臂膀。

漆黑的空间里,人的五感被无限放大,唇与唇之间交换着唾液的渍渍水声,男人与女人呼吸的交缠声,皮肤在床单上摩擦发出的动静。

一点一滴,灌在耳中,格外清晰。

浴袍早已无声坠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在月光照耀下黑得发亮的绸缎床品上,两人像是两尾不停交缠在一起的鱼,白腻的浪翻滚在一起。

浪潮中,体型稍微偏小只一点的那条鱼儿才露出一个头喘息,又被摁下。

周而复始,翻来覆去。

一吻作罢,萧煜拿头抵着她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细密的汗珠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终于从长到几乎令人窒息的吻中解放时,沈牧歌就像是缺氧的人终于呼吸到了足够多的新鲜空气,鼻翼一扇一扇地拼命喘着气。

以为差一点自己就要成为第一条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美人鱼了。

等她稍微缓过神来,萧煜勾着唇笑着亲了一下她的唇角:“还是不会接吻。”

还是这个词用得很微妙,沈牧歌很快就反应过来,萧煜这是在嘲笑她那一夜也不会接吻。

小美人不是很服气,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她的初吻。

在这件事上,任谁也不能无师自通吧。

还没等她想好拿什么措辞来扳回一些面子,新的一轮风暴又开始了。

这一次可不止是亲吻了,已经是羊入虎口的小人,自然是只能被人吃干抹净了。

她就像是一团白糯的团子糕点,怎么揉捏都是香的软的,一旦沾了水,又会变得黏腻,让人根本割舍不下,嚼起来口感绵密还带着点软糯的弹性,实在没法,只能将她塞进嘴里,吞进肚子里,再也不要与旁人分享这甘甜的美味。

可是糯米团子也是有韧性的,想要吞咽下肚必须要经过黏在口腔划过喉咙这一遭,越吃,越渴。

可这口感又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