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珠峰看得一清二楚。
萧煜万般头痛,想要撕碎她的欲望再次席卷。
他自知不是什么柳下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多年洁身自好只是因为他挑剔的性子不愿将就。
现在他钟情的人就躺在他眼前,内心有多煎熬可想而知。
抓住她作乱的小手,三两下将她湿透的衣服剥下,将人快速塞进被子里,忍着情欲做完这一切,男人的眼底已是猩红一片。
可有人不领情,偏要将盖好的被子踢翻开,漏出大片大片的雪白,快和床单融成一片,嘴里喃喃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萧煜本不想探听她在嘟囔些什么的,但对于某些特定词汇,他的听力总是特别敏感。
她叨念的好像是
“褚昀哥哥。”
响在耳边,像是惊雷。
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他尚可克制,但这一声呢喃响在耳边,心底的闷痛再也无法忍受。
冷冽的气息将她包围,像是危险来临前的一个讯号。小动物本能地想要后退,滚进床单里,退到床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