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
他光是站在那,谢文霖谢文嫣就怕得直抖腿。
不过谢滨对谢砚深的严厉作派是很支持的,镇北侯府人丁稀少,自然对下一代的教导重视万分,严师出高徒,护短莫从师。
谢砚深:“已经看过他们了。兄长呢?”
陈六:“大郎君还在书房里和刑部的几位大人谈事,不知道侯爷过来,奴才这就去书房禀报大郎君。”
谢砚深却一点都不急,冷睨他一眼:“不必,兄长事毕后再来报我。”
陈六自然无有不应:“是,是。那侯爷先用茶。”
说罢退了出去。
如此,厅中就只剩下谢砚深、玉怜脂,还有跟着他们的亲随,福明和关嬷嬷。
玉怜脂看着对面端起茶盏欲饮的男人,倏地出声:“深叔!”
谢砚深顿了手,抬眼看她。
“深叔喝的是浓茶吗?”她好奇道。
谢砚深垂眸看了一眼茶盏,又望着她:“怎么?”
玉怜脂今天穿得厚实,捧着小手炉,发髻簪着的串串红玉缀在额边,伶俐漂亮,笑起来乖巧又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