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就越浓。
刚转过八扇屏风,白裙晃过烛光,狐裘因为步履急促落在地?上, 柔软的?身躯猛地?扑进他怀里,细弱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砚郎……”极易察觉的?欣喜,满足地?叹息,“砚郎。”
谢砚深面无表情, 抬起手, 想要将她扯开, 然?而掌心覆住她瘦削的?肩背时, 最先感受到的?是她薄弱皮肉下的?骨。
视线落到几步外掉落在地?的?狐裘, 眉心隐隐生出?戾气?,手中力道骤然?加重。
然?而怀里的?人却丝毫不觉疼痛,依偎得更紧,从他胸膛处仰起脑袋,眼中水光温软:“砚郎,你又?生我气?了吗?”
谢砚深压下眸, 目光凛冽漠然?,没有丝毫柔情,不语。
但她依旧不害怕, 笑得依赖,声音像是掺了酥黏的?蜜糖:“我没有不听话,按时用饭、好好吃药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 好不好?”
说着,踮起足,亲亲他的?侧颊,悄悄轻语:“生气?对?身子不好。”
男人的?躯体炽热坚硬,一直紧绷着,没有作?出?反应,只是移开了盯着她的?眼。
玉怜脂仰着头?看他,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从她的?视角,现在只能看见他下颌上淡淡的?青色了。
撇了撇嘴,身体向后退,轻而易举挣开他原本强硬按在她背后的?手。
从他怀里退出?一点,双手不由分说握住他的?大掌,使力朝一旁的?小?榻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