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他?在?偏厅等着吧。”
“当然,他?若是不愿意等,我不过来就是了,我不来,他?也少挨几个巴掌嘛。”笑眯眯补了一句。
说?罢,抬步就悠悠出了房门。
青娘下巴都要掉出来了,深觉这两日才算是真?正领教了这位主的脾气,以?前温温柔柔的都是表象而已。
恃宠生娇已经不足以?形容,因为说?句不恭敬的,他?们侯爷压根不像做人靠山的,倒像是做家生奴仆的,好东西成山地送,送完了还得任打任骂,还手是绝对不可?能的,一言不合脸上还得多好几道抓痕。
怎一个忍辱负重?了得。
青娘当然拿玉怜脂没办法?,连忙指挥房里的小丫鬟去练武场传话,自己则拿了伞,点了几个人跟上。
回到珠玉院的时候,开小门的人已经不是竹扇。
段素灵依旧一身白衣,只?是如今天寒,外层加了厚厚的貉绒斗篷。
她和竹扇很不一样?,站在?门边,不用说?话,冰冷的气势也让人无法忽视。
视线投射过来,拥着玉怜脂的下人们立刻自动退开。
玉怜脂移步上前,拉住她的斗篷边:“阿姊,我们走吧。”
…
用过早膳,下人们收拾了东西退出去,段素灵抬手关紧房门。
转回身,坐在?桌旁的女娘撑着下巴盯她,对上眼后,笑了笑。
开口就抛出一句:“阿姊,他?知道了。”
“知道什么?”段素灵下意识回话。
玉怜脂看着她,但?笑不语。
数秒后,后者浑身一僵,瞬间,眼里?迸发出锐利的寒芒,而后又转为震惊、忌惮,以?及恐惧。
三步并一步冲上去,扑到桌边,用尽力气压低声音,牙关几乎要咬出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