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变化,复又垂泪。
王老太君也是一滞。
高大夫人的话终于是说到了关结。
谢砚深本就不喜安平伯府,更不喜玄虚之言,走前王老太君答应过他,留玉怜脂在府里,如果现?下真因为一句冲撞送走玉怜脂,他回来知晓此?事,不大怒才真是有?鬼了。
至于玉怜脂这三根断香,
谢砚深是最不信什么不吉之说的,若真能靠厌胜诅咒、断香刺偶一类的术法咒人,边关将士还抛什么头颅,洒什么热血。
关外三十六国不知道多少个?祭司被下令枭首吊城墙了。
今日若是他在,这三根断香一出现?,恐怕他只会立刻封锁侯府,把和香有?关的人全抓住审问,安平伯府再?也别想和侯府有?任何往来,先镇北侯的灵位也会立时挪去其他道观。
赵庆姗变了脸色,有?些慌乱地看向自家母亲。
死寂片刻,安平伯夫人唇瓣颤动几下,最后开口:
“可香终究是断了,此?乃不详之兆,说明府里确应当除些晦气了,怜脂这些日子不也病着吗。”
“道长,”她转首望向不远处面无?悲喜的清晖道人,“……可还有?其他的法子?”
清晖道人长叹一声,默然片刻,说道:
“如若府中?不舍,那便只能请这位姑娘暂时独居府中?少人处七七四十九日,斋戒沐浴,每七日的日落时分,抄经?焚烧于此?法坛。”
“焚经?时只可姑娘一人入园,焚烧后第二日清晨,往老太君门外跪地诵经?,除了焚经?诵经?,其余时间一步不能走出院门。贫道会设法配合,助姑娘除去身上病邪,并?与老太君之气调融。”
“若能一步不差,贫道担保,太夫人之病定能好全,如若虚言,贫道愿辞监院之位。”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老太君信得不能再?信了。
谢滨皱眉:“独自一人入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