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奴婢这是第三次跟着来,前两年也是这样的,听府里的老管事说,这规矩已经行了许多年了,只不过奴婢跟着的几次没瞧见侯爷、大爷和大夫人也这样……”
意思很明白了,只有王老太君这么做。
玉怜脂挑了挑眉。
年年如此?老太君是求什么呢?
又或者……
是在还什么?
玉怜脂挥退柳月,马车的小窗关上。
“嬷嬷,”她朝旁边的老妇人靠去,头枕在她厚实的肩膀上,
“您说,王老太君会求什么呢?”
关嬷嬷刚刚在一旁自然也听见了玉怜脂和柳月的对话。他们来镇北侯府也半月多了,这些日子,玉氏家仆可谓是不遗余力地探听消息。
探听出的消息尽数汇聚到她这,现在玉怜脂问她,她正努力思索着。
玉怜脂裹着小毯,打了个哈欠:“也不一定是求愿,还愿也是有可能的。”
因为王老太君似乎不太可能求什么了。
这位太夫人如今诰命加身,富贵无极,子嗣也争气。
若是祈求国泰民安,似乎也说不通,因为替身跪阶向通常只求己事,再者,要真是求家国永宁,怎不见谢砚深、谢滨和高大夫人跟着做。
那,难道是还什么?她求过什么重要的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