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他声音极冷,“今日,淑妃提及当年之事,说是贵妃陷害于?你,如今贵妃小产,你劝朕节哀,是真心么?”
任皇后瞳中一缩,刚柔和一点的声音倏然又恢复了冷淡:“陛下,十?皇子?的事,已经过?去太多年了。”
平武帝转过?头,盯着她?:“……朕只问你,今日之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任皇后从容站起身?,遵从礼法,跪于?殿砖之上?,声线冷漠而平静:
“陛下,当年十?皇子?薨逝,所有人都指臣妾为凶手,臣妾辩白,陛下与太后不信,朝臣群起,上?表废后;如今淑妃谋害贵妃,淑妃乃十?皇子?生母,时隔多年,于?大宴之上?,冒死罪指证贵妃,陛下也怀疑是臣妾所为,那么,臣妾请陛下明示,这?一次,臣妾要如何?自证清白,陛下才会相信臣妾?”
平武帝一滞,竟有些哑口无言。
任皇后冷然:“若陛下认为,一切都是臣妾指使淑妃,那么现在?就下旨废臣妾后位,斩淑妃,为贵妃雪恨吧。”
“陛下既提起当年事,那臣妾不得不言。当年真相如何?,陛下,难道真的不知?臣妾虽不如贵妃恭顺柔佳,但也并没有愚蠢到?在?自己的宫中谋害皇子?。”
“十?皇子?若是真身?体不适到?被几句言语惊吓至病发,那为何?平常侍奉的太医没有诊出半丝异样??陛下,臣妾若是真的能指使淑妃为自己作证,那么,臣妾又岂会等到?今日?”
一言一语,冰冷,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