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才能弥补耗费去的气力。
一直等到玉怜脂用完药,谢砚深才终于?再开了口
“怜娘,过两日,你去西院见见你滨叔吧。”
玉怜脂刚放下水杯,立时愣在了当场。
“医官说,兄长身上?的红斑已?经快要全部消退了,不会再传人?,我知道你也惦念着他,等他更清醒些,你去见他吧。”谢砚深接着说,眼神却没?有看她,而是垂眸盯着手中茶盏。
玉怜脂看着他冷淡的神色,眼瞳轻颤一下,才轻声?问:“……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男人?沉默着,没?有立刻答话?。
她望着他,暗暗吸气,抿了抿唇,终于?还是问了:“今日,太夫人?与你说了些什么?”
“与我有关吗?”
他与她说话?时,从不直呼她姓名,而是叫她“怜娘”,但即使是这个亲昵的称呼,他也很少在说事前专门加上?。
他不是个喜欢多话?的人?,而且平日他与她都是独处,细语温存无需句句加上?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