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自己被冷风冻僵了。

平时跟聂祯两人在一处,当然什么话都说,这话虽然是开玩笑,也不能当着贺一容的面说。

他悄悄打量贺一容的神色,怕她生气,却见她只是呆了一会儿,捡起扫帚低着头扫地去了。

不由得感叹,真是聂祯教出来的,竟学会了怒不不形于色。

聂祯直接抡起扫帚赶他:“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贺一容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翻个身都止不住的要哼唧一声。

活像个四肢已散的老太太。

扫了一下午的地,她和贺毅林本来出力就不如聂祯多,还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聂祯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这点活动量对他来说好像只是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