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来看着聂祯突然变温柔,眼尾又一次低下来,他的心都跟着静了。
“嗯,快一年了。”
他的语气里,王东来听出许许多多未曾见过的聂祯。温柔的,耐心的,极其宠爱的。
他认识的聂祯,是第一次射击训练就拿了九十多环成绩的沉稳聂祯,是在格斗训练时体格虽瘦却狠戾坚决的聂祯,是就算他长得女相也让自己满心佩服的真男人聂祯。
聂祯走远了,王东来才摸摸自己手臂,浑身鸡皮疙瘩。
他追上去问,聂祯却再也不答。
直到洗澡时,他隔着水声和隔板。
“聂祯,听教官说你不想做技术岗?”
聂祯正好洗完头,甩甩水珠,“是。”
王东来皱着眉,关了水龙头,“那你干嘛考国防生?”?
聂祯低下头,似乎是自嘲的笑了下,“过渡一下。”
他做这个选择的时候,只是希望爷爷不会反对的那么强烈。
现在想来,是不是那个时候自己心里就有想法,想要留一点时间给自己和贺一容。
几个小时过去,贺一容心里的那点委屈全部自己消化了。
听到隔壁车声的时候,她光着脚就奔出阳台。
阳台连接处被聂祯用一排花坛挡着了,一点点高度,他却说有用,比直接阳台通起来好很多。
贺一容走的急,一个不稳脚就踩进泥里。
聂祯进屋时听到有水声,卫生间的门半开着,他走过去看见贺一容翘着一只脚,艰难的冲洗。
见他进来瞪他一眼:“一排花在那别人就不会多想了吗?我看你只是想拦我!”
那点高度又哪里能拦得住她,她说的没一点道理。
聂祯走进来握住她的脚,手撩着水轻轻冲洗,混着泥土的水顺着脚腕流下来,他一点不嫌脏,手掌擦过她脚上的泥泞。
直到被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聂祯才把目光移到她脸上。
却不知道小姑娘红着眼多久了。
手掌还握着她的脚,“怎么了?”
贺一容嘴巴一撇,胳膊环住他的脖子。
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后背,把人按在自己怀里,柔声细语:“怎么不高兴?”
贺一容委委屈屈:“你对我不好。”
66 我不主动吗(h
一顶莫须有的帽子扣下来,聂祯却笑了。
他故意抬高她放在水池里的那只脚,贺一容的腿大大张开,又害怕又羞,只能搂紧他的脖子。
又不敢尖叫,继续委委屈屈:“你看,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聂祯亲她一下充血的耳垂,忍住把那珍珠似的可爱含在嘴里的冲动。
“嗯,哪里不好?”
手在她脚心绕着圈,她咬着唇憋着笑意,脚都蜷起来却还不肯求饶。
“你欺负我。”
“教我数学时候总说我笨。”
“你还,对我不主动。”
终于或真或假的把小心思说出来,贺一容觉得舒服许多。
她一双眼睛圆溜溜直直的盯着聂祯,带着些质问与委屈。
聂祯总是在她的眼神里败下阵,先移开目光。
手从她的脚腕摸到小腿,捏捏她那里软软的肉,心就散成沙,化成水,再不成形。
他叹了口气,闭着眼睛亲上她的额,再是鼻尖,脸颊。
弯着腰认真的一下下啄吻,动作缓慢而挚诚。
他呢喃着:“哪里不好就亲哪里。”
手从后背摸到前胸,握住那挺立的一团滑腻。
“对这里好不好?”
他手指作乱的故意捏了下乳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