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踢开赵天泽的门,“我的儿子,遇到这么点事就霜打了蔫了?不甘心就去争去抢!你坐在这哭丧着脸顶个屁用!”
“你老子我从来就没服输过才有了今天,我以为你是像我的!”
再出门时的赵天泽一脸凛然:“我要出国。”
江怀瑜喜欢聂安成是因为他成绩好。
那他就去国外读书,读得比聂安成还要好。一时的输赢算什么,他要的是结果。
赵天泽找到江怀瑜。
江怀瑜甚至一下子没认出他来,他如愿晒出了古铜色的皮肤,整个人有了颇具威慑的男子气息,他的神情也不像往日那样吊儿郎当,变得沉稳严肃。
“怀瑜。”
江怀瑜这才想起来,至始至终,赵天泽喊她从来都是怀瑜。
“我不复读了,直接出国读书。也不算落后你和聂安成太远。”
“怀瑜,等等我再做决定。”
事已至此,江淮瑜无法再装傻。在他更直接地表明心迹之前就断了他的念想。
“祝你一路顺风,学业有成。”
“我喜欢安成。”
“只喜欢他。”
她用聂安成对她说的话又来告诉赵天泽。
“做事不应该为了别人,所有事都是为了自己。”
赵天泽想,他就是为了自己。
番外-前事3
聂安成与江怀瑜却是一日日地越来越亲密,陷在人人羡慕的热恋中。
他们在未名湖边的柳树下拥吻,聂安成会颇为怜爱地捏江怀瑜的脸,轻叹一声再将她拥入怀中。“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啊。”
这么久了还是那样,一接吻就脸红。像熟透了的桃子,咬一口就汁水四溢。
他的怀抱温暖又有力量,像是拥抱着他的全世界。而江怀瑜在他的怀抱中一日日地沉溺。
赵天泽在大洋彼岸,学业与玩乐将他的时间占据地满满当当。一开时他还会打电话到江怀瑜的宿舍,江怀瑜蹬蹬蹬地跑下楼,拿起电话后又不好随意挂掉,好歹也是同一个大院的情谊,于是听赵天泽在听筒那边叨叨叨。
“怀瑜啊。”
“你不知道这些洋鬼子们可太可怕了,精神头可足了,一个个地熬到两三点。”
“我都背了好多单词了,可一遇到书上的专业名词还是不认识。”
……
他吵吵闹闹的,一句不停。江怀瑜静静听着,适时的说几句“这样啊。”“嗯,你要照顾好自己。”之类的敷衍话。
再后来,江怀瑜告诉宿舍阿姨,以后有美国打来的国际长途就不要叫她听了。
赵天泽又打了几次,一开始阿姨说“啊,江怀瑜同学今天回家去了。”“江怀瑜同学现在不在宿舍,可能在图书馆吧。”
后来理由也懒得找,阿姨撑着胳膊歪着身子嗑瓜子,利索地吐出瓜子壳。眯着眼睛看宿舍楼前送江怀瑜回来的聂安成。
聂安成招招手,江怀瑜踮着脚凑到他下巴处,不知他贴着江怀瑜的耳朵说了什么。隔了这么远,阿姨也能看到江怀瑜的耳朵先红了,再是脖子和脸颊。像打翻了的颜料盘,艳丽的好看。
她抬头看着聂安成,天边的星星都落到她眼睛里。嗔怒着打了一下,聂安成一个没站稳,身形晃了晃,在落下台阶之前江怀瑜又赶紧伸手环住他的腰。
阿姨又吐出一个瓜子壳,“小伙子啊,江怀瑜同学有男朋友了,你不知道吗?”
“他们感情可好了,形影不离的。这男孩子我看着好呢。”
有一次宿舍门禁了,聂安成敲门,认错态度诚恳,“阿姨不好意思,我们回来晚了,给您添麻烦了。”
语气不卑不亢:“阿姨,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