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抬起坐下两次,终于力竭。

她似乎气聂祯不动作,直接捏着他的乳头,用力转了一圈。

他终于大发慈悲,往上挺弄,把她顶高,又重重落下。

“这样吗?”

她几乎要哭出来:“是。”手胡乱地摸着他的上身:“再来,再来。”

他又一次挺腰,顶到她的最深处,感受着有力地绞弄,狠心退开。

“是这样吗?”

她终于流出泪来,半醉的状态毫无羞怯:“求你了,好舒服,好舒服。”

聂祯握着她的腰,奋力向上,腰间力量不收,在她还未落下之前又撞上去。

他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会在她狠狠咬住他之前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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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聂祯轻轻拿开贺一容的手臂。

她总喜欢在睡觉时候攀着自己,或是肩膀,或是手臂。

他穿好衣服,跪坐在床边,爱怜地吻她额角。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

凌晨时自己出去又回来,她也一点动静没有。

他眼角通红一片,可也盖不住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最后的时候,她死死坐住他,咬紧了不放松,他在那股激烈有力的收缩中,没有撤出去。

是真的已经控制不住了吗,还是自己也馋那股子劲。

狠狠地绞着他,似乎世间万物为无物,只有他们的结合是真实存在。

她餍足般躺在他的身上,水盈盈的眸子透着机灵。

奖赏一般吻他心口:“舒服。”

然后懒洋洋闭起眼睛回味着余韵。

聂祯却躺在那一动不动,身下潮湿,大概地毯也被弄得不像话。

呼吸间久久不散的味道,浑身舒畅的感觉,身上软成一滩水似的贺一容。

无一不在提醒他刚刚那场不受控制的荒唐性爱。

他抱着贺一容去洗澡。她已经累极,眼睛都懒得睁开。

只是在刚被抱起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辨认了一下才欣喜地笑:“聂祯,你好久没找我了。”

然后靠在他肩头,放心地将自己交与他的怀抱。

聂祯把她放进池水里,掰开她的腿洗着下面。

虽然为时已晚,但该做的补救措施还得做。

水流打上去,阴唇又轻轻抖了下,他轻柔地拨开,细细洗去黏液。

刚想将手指往里伸一点,贺一容踢开他。

似乎又清醒过来,冷声道:“想得美,现在你别想碰我!”

抱臂看着站在池里裸身的他,出言挑衅:“她们说高中生才最厉害,年纪越大越不行,要是两年后……”

聂祯没等她说话,手拍上水面,像颗惊雷般,水面炸开。

碎落的水珠落了贺一容满脸。

“你少和说话没边的人玩。”

竟什么话都敢说了,聂祯的脸色如冰。

贺一容缩了缩头,把脖子埋入水面,又用脚踢他心口。

“我冷了,也好困,要睡觉。”

聂祯在贺一容熟睡后出门,开着车去了十几公里外的24小时药店。

是个秃头的大叔,见聂祯拿的东西,笑的不怀好意:“其实爽了就行。”

聂祯瞪他一眼,个高体壮的汉子也被吓得哆嗦了手。

他握着贺一容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吻过去。

“对不起。”

又自嘲的笑:“我是不是好渣?”

贺一容一直到八点多还没起,陈嫂往楼上看了几眼,念叨着:“小容昨天还说这些鸟大早上地叫,吵得她睡不好,今天怎么就睡这么久。”

朱声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