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人听到了。

等贺一容魂神归位,刚要对着醉鬼生气,却发现他外套都冻的硬梆梆,石头一样。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

她瞪了他一眼,把人拉进房间。

敲门声响,是朱声声:“小容,怎么了?”

她猜肯定没事,阳台的秘密她早就发现。可贺毅阳熟睡中惊醒,非要过来看一眼,朱声声怕他撞见小情侣,只能按住他自己跑一趟。

贺一容语气僵硬:“没什么嫂子,看见个虫子,已经打死了。”

朱声声藏着笑,“没事就好,是只大虫子是吧,我去告诉你哥让他放心。”

她说到“大虫子”时刻意加重了语调,贺一容脸通红,只把怒气都发泄在聂祯身上。

刚挣脱聂祯的怀抱又被他捉回去,他喝了酒脚步不稳,推搡间两人都倒在床上。

贺一容推他:“回你屋撒酒疯去。”

聂祯抱住她的腰往她胸前拱,她穿着宽松的针织毛衣,脖子下大片肌肤露出来,被他的硬而直的头发搔的痒痒。

她皮肤又薄,没几下就像梅花似的点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