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能软绵绵的耷着,随着男人每一次的进入撞在玻璃上,冰凉的触感抨击着体内的燥热,反反复复的交织着可怕快慰。

“老婆,叫错了。”

裴南时好心的提醒他,像是惩罚般得狠狠的顶了几下,一阵汹涌的欲潮扑过来,直将夏沅扑上顶峰,一边颤抖一边尖叫。

夏沅在高潮中还在被男人操干,且操干的力度丝毫不减,夏沅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饶了我吧……”

夏沅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用几乎不复存在的意识思考男人话里的意思。

叫错了,哪里叫错了,该叫什么。

呜呜,操得好深,像是要把他身子都穿透了。

老婆,对了,他刚刚叫自己老婆。

夏沅电光火石之间似乎捕捉到正确答案,他破碎的嗓音依旧娇滴滴的喊着:“老公、老公……呜呜嗯,别操了……”

裴南时因为夏沅的称呼更加兴奋,鸡巴又涨大了一圈,硬得仿佛能穿墙。

他猛烈的操干怀里娇软的少年,眼里染着疯狂的阴鸷。

“老婆真是口是心非,小屁眼咬得老公这么紧还说不要,唔,宝贝的几个小穴都好会吃鸡巴,骚水流个不停。”裴南时修长的手指自夏沅手背从他指缝中穿进,收紧,然后抓到自己嘴边亲了亲,猩红阴鸷的眸子里又裹着融不化的疼爱宠溺。

“乖宝真是水做的,操了这么久还这么能流,呃哈……小屁眼里的骚水都要把老公溺死了。”

裴南时操得又凶又狠,似要把夏沅的肚子捅破一般。

“不、不是,呜啊”

夏沅又被顶上高潮,身子不停的战栗。

裴南时停了操干,边亲他边让他平复,待身下的人抖动的幅度小了些后,继续发力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