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被湿润,他又夹紧了腿,像是要分散注意力似的,舔得卖力了些。

啧,小骚货虽然舔得色情了点,依然隔靴搔痒似的,生理上的快感并不多。但裴南时也不催他,耐心的看着乖软的人给他做着口交,艳红的小舌头舔过他鸡巴的每一寸皮肉,像是纯洁和浪荡的交合,给他以视觉冲击的快感。

想把整个鸡巴都塞进他嘴里,让他的小嘴跟他小穴一样完完全全的吃下自己。

裴南时眼微眯,在夏沅再次含着他龟头的时候,放在他脑袋上的那只手忽然收紧了力道往下一压,将自己的鸡巴送进了少年的小嘴里。

“唔”

夏沅发出闷哼,瞪大了眼看他。

“宝宝乖,老公硬得疼,帮老公口出来。”

他的语气很温柔,半明半昧的脸上却透着些阴鸷的神情。

说完他便压着夏沅的脑袋,挺腰快速的抽送起来。

粗长的阴茎不停的往他喉管怼,夏沅被怼的嘴巴又酸又疼,喉口出也难受得很,呼吸道像是被阻遏,喘不过气来。他嘴里不停发出呜呜声和呕声,兜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眼泪也被逼了出来,挥舞着手抗拒,却撼动不了对方半分,只能被迫的将裴南时的鸡巴越吃越深。

可恶的坏蛋。

夏沅生气的垂他的大腿,对裴南时来说却跟按摩一样毫无威胁性。

小骚货的喉管滑腻狭窄,夹得他鸡巴又爽又疼,腰眼阵阵爽麻。垂眸望着那张白软的小脸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摸样,心里的暴戾因子越发疯狂起来,表情也有些阴恻。

柔弱的小动物,真想把它弄坏,关在笼子里成为自己的专属禁脔。

夏沅见男人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生气的狠狠抓了一把他的阴囊,裴南时触不及防的被刺激,在夏沅嘴里射了出来。

腥膻的味道堵满了鼻息,夏沅愣了一会儿,随即立马吐出那根坏东西,将嘴巴里的液体呸呸吐了出来。然而有的射得太深被他不小心吃了进去,他委屈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裴南时本来还在享受射精的快感,听到夏沅的哭声立马回神,将跪坐在地上的人捞起来坐在腿上,便给他擦眼泪边哄着:“我错了我错了乖宝,别哭了,都是老公的错,让乖宝受委屈了。”

他认错,但是不改。

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口交,小东西哭得再可怜,也让他拒绝不了口交的吸引力。

“你这个混蛋,你、你怎么可以、把那个东西、弄我嘴里,呜呜呜,难、难吃、死了。”夏沅哭唧唧的控诉,越想越委屈。

那么脏的东西,吃了一定会肚子痛的。

“对不起乖宝,都是老公不该,我给你舔干净,好不好。”说完他就去亲夏沅,舌头伸进去刮过每一寸嫩壁,还极力往他喉管里伸,似乎真要把他嘴里的精液味道给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