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搞得黎珊恼火不得,看不远处余曼曼走来,甩身走人。

余曼曼加快脚步,横眉瞪着那背影,“怎么看到我就走了,黎珊和你说什么了?又背着我说我坏话?”

之前黎珊背地里说余曼曼不会打扮,不知道怎么和男生聊天,讨好他们的心,被余曼曼知道后耿耿于怀。

刚才云岁那番话算是帮忙怼回去。

云岁息事宁人:“没事。”

“这女的太嚣张了。”余曼曼把刚才买的果汁递了杯过去,“我真想看她挫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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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深墨色库里南驶入壹号院。

下车后,梁婉怀里抱着书包,小脸唏嘘:“我妈她怎么老出去参加活动。”

出去就出去了,她以为能偷个闲,没想到换二哥坐镇。

一众亲戚里,二哥和他们家走得近些,但他生性散漫,根本不是带小孩的料,不知道今天吃的什么药,顺路替家里司机接她下辅导班就算了,还答应要看管她练琴。

柏言诚把钥匙扔给了泊车司机,路过小表妹时,顺狗毛似的弹了弹她的额前发,“行了,休息一会,等会家教老师要来了吧。”

“二哥你今天不忙吗。”梁婉眨眼,试图最后的挣扎,“我家教老师很严格的,就算你们不在,我们也会好好练琴的。”

语气十分认真,但没用,柏言诚进屋的步伐没有停顿。

周日的北城路上交通比往日更堵,提前出发的云岁比约定时间慢了半小时,给梁太打声招呼,那边客气表示没事。

她站在院门口,看着手机里梁太称自己出门,让她对梁婉的教学不要松懈之类的提醒。

此时没多想,按门铃后由保姆迎进去。

一样的风景,一样的客厅。

不一样的是,这次正厅的沙发上,多了个男人身影。

茶桌上摆放飘着香的茶器,柏言诚坐在那儿兴致乏味把玩指间驼骨,他手指生得修长漂亮,揉骨为玉,圆润的珠子很有佛性,不显山不露水盖过他矜贵子弟的玩味,很有闲云野鹤的风雅。

领路的保姆解释道:“夫人应该和云老师说了吧,她今天有事不回来,你和小姐正常上课就行。”

云岁点头应了声,注意到客厅安坐的人,保姆继续说:“这位是小姐的表哥,可能会替夫人检查你们上课内容,你觉得方便吧?”

“没关系。”

云岁路过沙发时,手指不自觉蜷紧一些。

柏言诚惬意怡然地往后一靠,长腿几乎占据茶桌跟沙发间的间隙,一张俊脸不无谦逊:“云老师,幸会。”

她心里咯噔了下。

想起那晚被他拦堵的时候,一样的,散漫中带着盛气凌人。

这位爷哪是觉着幸会。

分明是说。

他守株待兔来了。

第4章

琴房里,云岁和梁婉一人一凳一琴,音阶训练过后再练习乐曲,云岁教得细致严格,每个音拉弹到位才肯进行下一步。

“我妈今天不在,老师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梁婉叫苦。

云岁没依:“你哥不是在吗。”

“他应该听不懂吧。”梁婉皱紧眉头,“不对,大表哥在的时候他们一起学过音乐,没准水平比我还高。”

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谁不是从小到大学点艺术在身,未来不一定会从事那门行业,但艺多不压身,在社交场合,梁太介绍女儿时恨不得她十八般武艺齐全。

后半节课柏言诚进来,没白顶着“检查”头衔,有模有样拿起一本乐谱,倚在窗边翻看,房间里多了个人,气氛霎时沉凝,老师和学生两人,八百个心思。

见柏言诚没追究上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