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发完信息,云岁漫步在校园中,眺望远处的?教学楼,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走路的?步伐缓慢,腿间总别扭。
走路僵直,小腿拘谨。
她知道和柏言诚有关系。
他最开始不以为她初次,探得没什?么?分寸,后来感觉到什?么?收回了手,轻哄说了句抱歉,后面才?缓和很?多。
他的?手生得漂亮,她之前总爱看他的?手,早上吃饭的时候有点惶恐,总觉得手不应该这样,但也说不清楚应该怎样,她虽然害怕不安,却并?不抗拒。
那是一场分不清欢喜和忐忑哪个更多一层的暧昧举动。
到底成为一桩心事,考试前后回忆不下三次,就连考试的?时候还在想,她想他的?时候,他也会回想吗,还是男人都那一德行,皮带扣紧就不认了。
出乎意料地,这次期末考试成绩比想象中顺利,要不是多位教授坐镇打?分,她自个儿都怀疑是不是柏言诚走了什?么?后门。
去掉一个最高分和最低分,平均分比去年漂亮得多。
于教授没和她多作交流,和平常无异,更不提柏言诚的?事。
寒假安排已?经出来,买到票的?同学早就没了人影,家在本地的晚上也不在宿舍住,而云岁还得在宿舍住个三两天。
余曼曼也没走,美?名其曰陪她,实则是想第二天一起去R&J看阿则。
“多亏我把柯南挂床头,才能踩中及格线。”余曼曼双手合十,暗自窃喜,“听?说钢琴系的?有几个倒霉蛋挂了。”
云岁低头在桌前照顾小盆栽,心不在焉的?,“钢琴怎么?挂的?,教授们不是挺好说话的?吗?”
“之前有个老教授返聘任职,还拿以前学生的?标准要求新?生,想不挂都难。”余曼曼神秘莫测,“不过她以前的学生确实厉害,世界排名至少这个数。”
她比划了个位数数字,有夸张成分。
向来对八卦兴致缺缺的云岁忽然问:“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姓……”
“不知道。”余曼曼耸肩,“哪有什?么?姓,大家不都用艺名嘛,有人说叫jacob,也有说叫lord,反正都是瞎叫的。”
“那么?厉害的?人,怎么连个名字都没有。”
“这我不知道,可能隐居于世了吧。”
余曼曼也好奇,按理来说,不论结果如何都少不了新闻媒体?的?报道,可不仅没报道,连个名居然都没留下。
“那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余曼曼自我理解,“那时候消息不通很?正?常,没准人家退隐了,和老?婆孩子和和美美地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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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岁订到元旦前一天的?车票,她去R&J面完试就可以拾掇行李回家去。
和余曼曼转1号地铁,兜兜绕绕几百米找着目的地,不是大厦,是一处商业街后的?二层门面,像个工作室盘踞点。
R&J以前是小工作室发家,被周景致收购后一步登云,蒸蒸日上。
周家有钱,他人脉圈子广,又有人保驾起航,想不起来都难,但这公司发扬得再宏伟,和家业相比还是不值一提。
“我们阿则是头一批的?艺人,也是创始人。”余曼曼兴致盎然介绍,“他以前过得可苦了,连个后援会都没有,吃的还是泡面……”
云岁接话:“手受伤了还要弹琴是吧?”
余曼曼:“你怎么知道?”
“这不是都一套说辞。”
吃泡面住隔间,没绯闻是处男,唱得不好怪流感,经纪公司把锅背。
见过太多男星塌房,云岁没看出阿则特殊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