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毕恭毕敬道：“太太既然提前离开的话，那今晚的工作就由我来陪宋总完成了。”

字字句句无不藏着隐晦。

老板和女秘书本清白的关系，也被这句弄得不清不楚。

还在正房前秀了一把智商和地位。

这种女秘书哪怕真爬到主位，也不够卫沁看的，卫家千金和一个不知哪个旮旯出的小情人，别说宋今川，连宋夫人的眼睫毛都不会抬起来看一眼的。

“那真是辛苦你。”卫沁不咸不淡回，“实在累的话我会提醒他多招几个秘书，替你减轻压力。”

女秘书一噎。

收起手机，卫沁梳理头发，没看宋淮，拉开保姆车门，撂一句：“今天晚上记者错杂，你知不知道我们要是被拍到的话，宋家股份会跌成什么样。”

“这么关心我哥？”

“我是怕影响到卫家。”

“难为嫂嫂心怀大义。”他在她上车时手掌扶门框优雅绅士挡了下，话却暴露流氓本性，“被占便宜考虑的还是两家的利益。”

从小到大，卫沁的情绪很稳定。

稳定到任何事都不发疯，睡了他第二早若无其事地走开，并保持很长时间的断联和了无声息。

“宋淮。”车门带上前是她突然低声的喃语，“你别欺负我了……我不是你们的玩具。”

在她看来，她不过是宋淮和哥哥博弈的工具。

可即使如此，也没见她对他发火。

刚才强吻后扇他一巴掌，倒也让人好受些。

黑暗中，宋淮闭上眼睛，风太大，心脏跟着抽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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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的家庭聚会，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毕竟维持表面夫妻关系，卫沁答应要过去的，她没有失信的习惯，宋今川却像是不放心什么，亲自过来接她。

以前忙的时候他们分开两辆车过去，吃饭全程宋今川未必看她两眼，离婚后反而殷勤了。

“……你秘书说你最近挺忙的。”系上安全带，卫沁说，“你可以不用来接我的。”

“多招了几个秘书，没那么忙了。”宋今川说，“之前的那一个辞了。”

“哦。”

她没问原因。

不过能猜到能让宋今川辞退，估计女秘书那晚被她的话给刺激到，想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被宋今川揭穿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女秘书再缓几年的话没准还有上位的可能，操之过急本性毕露，宋今川惜才，但北城到处都是才。

宋今川不仅来接的她，还亲自开的车，一改往日沉默，主动开口：“你没有话要和我说的吗？”

“没有。”

“你最好主动说。”

“……我？”她莫名其妙看了眼，思忖片刻，“我觉得我们离婚的事是时候该让长辈知道了，方便两家在事业上做出划分。”

车速莫名一快。

宋今川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力道不自觉加紧，手背青筋不可避免显现出，“卫沁。”

“你放心，我可以净身出户，不会影响到你们的。”卫沁说，“之前宋卫两家联姻，说到底是你们家帮助我们家比较多，及时解决当初的燃眉之急。”

所以在后续的财产分割方面，她不会索要任何东西。

她俨然是下定决心要和他分隔开的。

这么多年以来她扮演的一直是追随他的小尾巴角色，只要他出席的聚会场合她都会出现，哪怕不喜欢也会陪同一起，起初是想证明自己宋太太的身份，可圈子里的个个都是人精，宋今川不爱她，谁会看不出来。

说不好听点，周景致对他任意一个女伴，都要比宋今川有心。

受父母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