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运动细胞,经过训练后运动时间延续不少,能够正儿八经地体恤他一回。
只是柏言诚向来是头喂不饱的狼,再怎么体恤也是不够的,云岁坚持一会儿败下阵来,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他拽住,调整下位置后继续。
他早已对她的习性熟稔掌握,总能不遗余力送她抵达最高处,每次看怀里的小女人双眸紧闭,两颊酡红,忍不住调侃她,“岁岁好了?”
云岁这时候根本懒得搭理,轻轻“嗯”了声。
“饱了吗?”
“……”她咬牙,羞恼,“不知道。”
柏言诚低笑一声将人拥入怀,不调侃了,再调侃下去没准人家甩头就走了。
深夜,北城上空无声无息飘起柔软的雪,窗户玻璃凝化作水。
云岁洗完第二次澡出来,裹着温暖舒适的浴袍,跑到窗边看夜景,为了孩子上学方便,他们婚房购在学区这边,没法像以前那样安静,周边时不时传来小孩子的嬉戏,闹腾,但也有烟火味。
三楼卧室视野极好,一眼看去远处亮着几盏灯火,深夜雪意浓,风卷起一波又一波,拨开窗户,她抬手轻轻接了片雪花。
人处在温暖的房间里,外面的雪再冰凉,也不觉得冷。
伸出去没一会儿,柏言诚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攥住她的腕给提了回来,男人温热的手掌包裹她微微凉意的手心,“穿这么少开窗,也不怕冻着?”
南方人爱看雪的后遗症,这么多年都没变。
“每次下雪的时候,我总想起你。”云岁低头看着自己被拢起的手,“每次都是。”
“我不在的时候也是吗。”
她知道他问的是他们分开的三年里,没有任何犹豫,笃定回答:“是。”
柏言诚呼吸一顿。
突然觉得这就够了。
哪怕他们分开过,在见不到彼此地方的时候,却心有灵犀爱彼此。
“北城每年都会下雪吗?”她认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