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见你让我多穿一会儿。”
人到这边,婚纱就着地了。
男人是不是天生有这本事,几个造型师齐心协力给穿的婚纱,到他手里几分钟不到的功夫全部落地,连内衬都剥开了。
“怪我?”柏言诚浅浅吻了下她唇际,“还是怪柏太太你,太诱人。”
他一声比一声下作,再配合无休止的动作,云岁只能缩在怀里,被蒙上的眼睛始终看不到他,只感觉到弄很久,婚礼第一天,她自己也想放纵一回,由着弄了,一不小心,弄到天蒙蒙亮。
云岁疲累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睛上的布终于被摘下来,看到宽阔舒适的卧室以及凌乱的被褥,那块被当做工具的枕头不堪入目,她只看了一眼,匆匆避开视线。
柏言诚慢条斯理从盥洗间走来,腰间闲散系了条浴巾,和面露疲色的她不同,他若无其事,仿佛昨晚是个正儿八经,早睡早起,作息规律的敬业老板。
不过云岁在他后背和肩侧抓挠的痕迹足以证明一切。
“你……”云岁实在有些模糊了,视线被蒙蔽,她不清楚时间不知道他们弄到什么时候,可能期间她迷迷糊糊睡过去几次又被他折腾醒。
柏言诚走来,俯身勾起她的下颚,印了个早安吻,嗓音性感禁欲,“怎么?”
“我们……算了没什么。”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下意识将那块枕头拿到一旁。
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
一下子看见洁白枕头上的痕迹。
很多很多。
这枕头昨晚一直被垫着坐的,弄脏很正常,可能她是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水里泡过了。
“换个就好了。”柏言诚轻笑,“怎么,难道你想洗洗再用。”
“谁和你说这个了!”云岁恼得用那枕头砸他,“我是说怎么弄的,你就不能节制点。”
柏言诚捱了一枕头,没躲,反手接稳在手里,简单扫量一番,“没看错的话,这上面好像全是岁岁你的。”
她瞠目。
“你忘了吗,一直都是垫在你……”
柏言诚的话还没说完,刚才还迷糊睡不醒的小女人迅雷似的下来,两只爪子准确无误地堵住他的唇,满眼羞恼,不准他再继续说了。
难得她的眼神带着那么点小小的……凶狠。
之前洗床单的时候也没这样子,兴许玩的是真的有点过了。
云岁逼柏言诚闭嘴后,夺过他手里的枕头,往洗手间走去,那枕头显然不能用了,在扔掉之前,她也要洗干净之后再销毁证据。
不论多少年过去,柏言诚看她的害羞表情,还是会想,她怎么那么可爱。
他家姑娘,他家媳妇,等以后变成他的老伴,想法从来不会变过,她在他心里永远可爱。
婚礼的热闹持续三天,亲朋好友在云端岛上个个玩到尽兴后被专机接走。
新娘和新郎都没走,婚礼后就是他们的蜜月时期,这块岛屿位于欧洲,不想呆在岛上的话也可以周游附近的小国,柏言诚的婚假有足足一个月,不是老爷子特意给他放的,而是两人分开这些年攒的。
前两天云岁对蜜月兴致颇高,和柏言诚游玩一圈,白天玩得够累了,回去还得继续折腾,恶性循环后她白天打算也赖在城堡休息,没料到的是,柏言诚白天也没放过她。
他说两人之前分开太久,那么长的时间需要做很久才能弥补回来,一千多天,都要一一要回来,现在还只是个开始。
城堡的房间,挨个都做了个遍。
而这边的枕头几乎快不够用了,请来的菲佣每天下午看到被洗过的枕头后都要用蹩脚的中文询问先生和太太,他们是不喜欢这里的枕头吗,为什么总把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