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婚纱,款款向他走来时,男人的眸底很明显被震了下。
一眼万年。
不论两人再相熟,见过多少次,他每次看她,永远钟情,拜服于她。
“岁岁……”柏言诚低哑着嗓音。
“还叫这个呐,该叫什么了?”周景致带头起哄。
可能是好兄弟的婚礼,周景致老实安静不少,没像之前的一些场合肆意闹腾,起哄起得正是时候。
在一众朋友的起哄中,柏言诚很快改口:“媳妇。”
周景致:“哟哟哟!没听见,再叫一遍!”
旁人打趣:“又不是叫你,你听不见有什么关系,得是嫂子听没听见。”
周景致于是看向云岁,“嫂子也没听见,对吧?”
云岁懵懂地点头,于是柏言诚在那帮孙子的起哄下,叫了一声又一声媳妇和老婆,最终还是云岁过去才停下来,有那些人,现场气氛一波接着一波地起哄,大白天的已经闹起洞房。
玩的游戏倒不算过火,无非就是喝交杯酒猜谜语抛绣球之类的。
云岁手里抱着绣球花,背对着后面的亲朋好友,随手往后一抛就行,接到绣球的人会受到新娘子的祝福,成为下一个结婚的人。
背对着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感觉往呼声大的地方抛,云岁手一抬,绣球呈现抛物线的形状腾空而起再落。
绣球穿过几个大学同学头顶,因为个子不够,没捞到。
也穿过老莫和陈则的头上,还是没人接。
被位置刚好的林樱给接到了,满手抱着绣球花,意外得不知所措。
“你怎么不接玩玩?”老莫问陈则。
乐队所有人都来了,大家都热情洋溢的,只有陈则老样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似的,但真觉得没意思的话又没必要来这个婚礼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