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子越卖越多。
好奇心驱使下,云岁小脸犹豫,她太?想知道她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卫沁说的不知道是第几手的八卦,她想听他亲口说的。
“那……”她有点难以启齿,“老,公?……?”
“声音太?小了。”
她眨眨眼睛,嘀咕,“也不小吧,你不是听见了吗。”
他家姑娘现在太好欺负了。
柏言诚不忍心再卖太多关子,思忖一会儿,简单陈述:“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非你不娶,把?他给惹毛了。”
“就这个?”
“嗯。”
其实不止这个。
他和柏霖说话,可没有那么客气,不仅非云岁不娶,还冠冕堂皇说自己不像老家伙,对其他女的没反应,他只能对云岁(),这说到柏霖的痛处,对亲生儿子下手格外狠重。
“那和爷爷的承诺是什么。”她懵懵问。
“完成他定的事业指标,我可以自主婚姻。”
这事业指标不仅关乎于柏家,也关乎于?北城建设发展,做起来难度很大,但他这些年废寝忘食,除了工作以外没有休闲娱乐,差不多算完成长辈交代的指标。
老爷子不亏是将柏家发扬光大的掌舵者,柏霖若是有他一半魄力和冷静的智慧,不至于?被赶尽杀绝,当然柏霖不是不知道如何做将利益最大化,是他太?急了,越到山的高峰越不该急不可待,否则摔得粉身碎骨。
柏言诚以前不主事的时候常和圈子里?的人?潇洒玩乐,一个月去不了几次办公?室,以这样自由散漫的态度下去,柏家的发展止步不前。
联姻目的无非是将家族利益最大化,与其强迫联姻不如给他甜头吊着,老爷子深思远虑地?给他订下小目标,完成?的话爱娶谁娶谁。
不羁桀骜的二世祖,为了能娶到心上人?,舍去一直追求的自由,全身心投入工作。
“那你现在……”云岁的好奇心不减,“完成?了吗。”
“嗯。”
“每天要操劳很多事,是不是很累。”
她正儿八经?地?为他担心,在雪夜里把自己跪到医院难免会留下后遗症,日夜劳苦工作的话谁都吃不消,她以前一天练八小时的琴都嚷嚷累。
话到柏言诚这里就听出百折千回的韵味,“岁岁心疼了?”
她抿了口矿泉水,“没”字还未吐出,眼前的光亮被他挡住,男人?两条劲壮的胳膊把她圈在沙发上,“再累但对你还是操劳得动的。”
“……”她这回儿药性和理智各占一半,“你要干嘛。”
“嗯。”
他拿起手边的矿泉水瓶,往边上一扔,低头去吻她。
这时候状态才是正常的,半抗拒挣扎,略带欲拒还迎的意思,小野猫再野力道也比不上身强力壮的男人?,把?人?摁着沙发上吻到她快透不过气,两颊迅速染红。
休息室里?面还有简单的池水,是个浅池子,柏言诚把?她抱起来,路过?桌子的时候低头示意她拿一盒东西。
云岁一眼看出那是什么,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摇头:“不要。”
“那是想弄。”
他含笑,“里面?”
“……我选那个粉色盒子。”
她伸手过?去拿了个盒子,上面的颗粒字眼落入两人眼前,柏言诚笑意更深,“你还挺会挑的。”
“……”
怀里?的野猫再也按捺不住低头扑哧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烙下一圈细细的牙印,恶狠狠警告:“不许你再说话了。”
“好不说了。”
这时候的男人?是最擅长做到百依百顺的,满口甜言蜜语。
池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