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1 / 2)

“你喝她酒了?”

“喝了一点。”

是?卫沁说她酒味道怪怪的,两人互换杯子互相品尝,那杯酒的分量大概五五开。

酒度数分明不高,两人却喝得脑袋昏沉沉的,心烦气躁,以为温泉室太闷,卫沁就带梨梨出去透透气,云岁一个人在休息室想缓缓酒意,越缓越醉。

看人都重影。

云岁踉跄地扶着门,努力睁眼想看清眼前的人,“二哥……”

她嗓子本来就软腻,再加上柔媚的尾音,让人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

“我有事想和你说来着。”她捶捶脑袋,“但我现在醉得,暂时想不起来……等一下,我想想,好像是?……关于你结婚的事。”

“嗯?”柏言诚看着她,循循善诱,“你想和我结婚?”

她懵然抬头,她要说的是这个吗。

“明天是?周末,没法领证,不过没关系,有特殊通道。”他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你实在着急的话?,要不今晚办手续吧。”

他怕明天早上,她酒醒了,办不了。

思绪被绊着走,云岁越发迷糊,似乎不是?这?个意思,小脸不满,“你别趁我醉酒蒙我……我们干嘛要去结婚……”

“嗯,不去。”他兴致颇浓地逗她,“因为我们结过了。”

“啊?”

“后面该要孩子了。”越说越离谱,“岁岁你不是?说过,你想要生个调皮一点的孩子烦我吗。”

“有吗。”

“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

她下意识摸摸鼻子,没有变长?,撇嘴地嘀咕,“你骗人,我不和你玩了。”

说罢转身?要走,酒力作?用下,小脑难以控制,脚步错乱,没两步差点给自己绊倒。

柏言诚扶稳她腰际,将?人打横抱起来,低眸注视着红彤彤的脸颊,实在太喜欢看她柔软无力的模样,哪哪都软乎得忍不住欺负。

云岁后背靠在沙发上,手依然没松开他的脖子,迫使?柏言诚不得不俯身?靠着她,两人鼻梁尖彼此间隙不到五公分,气息缠绕,她粉颊娇柔,红唇晶莹潋滟,略带果酒香气,像朵诱人而不自知的罂-粟花。

柏言诚心火难捱,燥热愈盛,“岁岁。”

四目相对,她撞入他漆黑的眸底,喃喃低问:“我以为你要亲我。”

“趁人之危不是君子。”

“……你是不是。”她又说,“不太行了?”

他面色一沉,“岁岁,乱说话要付出代价的。”

她醉意催染的眼眸似若辰星流转,明亮耀闪,细密的睫毛扑棱棱刮两下,小扇子似的挠得人心痒难耐。

她的双手勾他的脖颈,忽然微微靠上去,轻轻吻上他清晰分明的锁骨,和滚动的喉结。

密密麻麻的触感勾得人神魄漂浮。

看似懵懂无知小野猫,实则精准拿捏要害,在此刻,他不是?猎人,是?猎物。

“宝贝。”柏言诚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是瞳孔漆黑染着浓厚的情愫,“你今晚完了。”

在外君子,在她这里做禽兽。

她永远是?他的欲。

第64章

云岁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在听卫沁说完那些话后脑子昏沉得像灌铅的沉重,想理清楚她和柏言诚之间的关系,结果越理越乱。

唯一清晰的是她很想他。

和在国外的这三年一样, 她每天都在想他,所以不断用学业充实自己的时间, 飘雪那天边喝酒边哭也是因?为扛不住精神压力。

哪怕再想他表面继续云淡风轻, 逼自己断舍离。

因?为她自认为得不到等同的感情。

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