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烟雾缭缭腾起时眸眼眯了眯,听今日寿星的周景致东西乱扯:“到底上了年纪,比不上年轻时候载歌载舞,两个老人家只能缩这里抽烟。”
二十七八,说老不老,说年轻也不年轻,就是赶不上十七八那会儿,何止是蹦迪跳舞,登山飙车,哪样不手到擒来。
柏言诚不苟同不反驳,烟灰抖在瓷碟里,“老宋最近找过你没。”
“没,咋地,出事了?”
“他家小弟进去了。”
“提篮桥?”周景致见怪不惊,“迟早的事,玩儿太大了,还是咱靠谱点,就做点小买卖。”
抽得没意思,柏言诚长指一垂搇灭,看人时多了几分戏谑,这家伙也就在他这里谦虚,在外没少嚣张吹嘘,短短几年将一破败小公司做出行内数一数二的娱乐巨头,京圈里算作杰出子弟。
他们这些人不给老子惹事都视作大孝。
“小买卖既然做得不错,帮我带带人。”
“什么人?”
柏言诚看向侧下方的钢琴区。
周景致早就注意到那边,怪稀奇自己这位兄弟挺懂浪漫,一生日会还搬来钢琴和专人演奏,再看是个漂漂亮亮姑娘家,估摸是新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