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沣……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姿势啊……”

他们做爱十次里有五次是女上位,只不过往常都是李明沣带着她动而已。

软糯的问话声成了一片黑暗世界中很好的催情剂,本就忍得够久的阴茎被粘腻湿软的穴肉绞紧,严丝合缝地贴着肉壁厮磨拉扯,快感节节攀升。

喉结被卡在皮革项圈上下滚动,说出口的话低哑到极致:“嗯,喜欢。”

身上人又是抬臀动作,柱身只堪堪撤出短短一截,又被重重顶吃进去,腔壁软肉层层叠叠贪婪吸附上硬挺的肉棒,快感冲刷着神智。

然后李明沣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空,赵清瑗给他把项圈取了,丢到一边。

还没来得及问,她的手指先附上去摩挲了下:“都红了。”

确实是心疼,连带着甬穴都缩紧,肉壁像千万张小嘴一样四面八方地吮吸着柱身,摩擦着凸起的青筋,好像要给他极致的快慰,好让他忽视脖子上的不适。

李明沣刚想说这有什么,覆盖在泛红脖颈皮肤上的手指陡然换成一个软弹的东西。

赵清瑗亲了他脖颈上的红痕,在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后尝试着伸舌,湿热的触感贴到微微痛痒的皮肤上,瞬间如火燎原一般蔓延开。

神智都有些飘忽,李明沣只觉得自己的所有欲望尽数沦为她手中的提线木偶,随着她的心意溺毙于她烟茶色的眼中。

他扶在赵清瑗腰间的手背因竭力忍耐而爆出青筋,哪怕已经很好地控制住了,却还是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迹。

而身下软成一汪水的小穴还在吞吐着他的性器,满满当当地将他包裹起来,如同打磨了千百次的榫卯,契合成彼此的形状。

紧窄的甬道早已适应阴茎的尺寸,肉褶吞吐着描摹性器上的每一条凸起的经络,肉贴肉的厮磨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阴茎的冠状肉棱在娇嫩的内壁刮擦出淋漓痛快的欢愉。

润滑足够,摩擦间咕唧作响,落到李明沣耳中更清晰靡乱,每一下像要磋磨出火星,每一次进出都蹭过最为敏感的软肉,捣出深处淋漓的汁水,湿漉一片,粘粘腻腻地顺着穴口性器抽出的动作被缕缕带出,顺着腿根往下流,又在大开大合的动作间被打成白沫。

酸、麻、胀、刺。

小穴窒密地绞缠着肉棒,快感像闪电一样劈向天灵盖,沿着尾椎炸开。

就像是三魂七魄落地,五脏六腑归位,李明沣身体在情欲的裹挟下往前倾,有些茫然又急切地寻找赵清瑗的位置,然后就被人摸着后脑的卷发亲下来。

那人黏黏糊糊地发问:“李明沣……你舒服吗?”

唇齿交缠,他自发地舔吻上圆润的唇珠,闷哼中在她体内射出温热的白浊精液,呼吸里好像还带着鼻音:“爽得要死了。”

喘息渐平。

赵清瑗把领带打成的结扯开,手掌附在李明沣眼睛上,缓慢地移开,让他重新适应光明。

湿漉漉的睫毛颤了一下,眸子张开,黑眸里还有刚被情欲控制过的迟滞。

眼角好像都红了。

赵清瑗给他揉揉:“李明沣,你怎么啦?”

他的目光移过来,一错不落地盯着她的脸。

然后那里面的茫然逐渐退去,神思归位,好像暗夜中被掌控浇熄后又重新燃起的流火。

赵清瑗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扭动身子想下去:“要不就结束吧……”

“结束什么啊?”

一声哼笑从喉间溢出,李明沣抓住她想跑的身体,往旁边一倒,把人按在沙发上。

赵清瑗睫毛胡乱颤动着,穴口又在动作间被没有撤出去的性器刮蹭,她觉得难受,软声撒娇:“你还不累啊?”

“还早着呢。”

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