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
张优尔没兴趣听这种墙角,转身打算先回去找个盒子或布兜之类的,估算着这对“野鸳鸯”差不多完事了再过来转移小猫崽。
她轻手轻脚往外走,耳边还能听见谢雅蕴忘情的淫声艳语。
“饶了我……真的不行了,我错了爸爸……爸爸……求你了……”
她停了停,又默默摇头继续往前走。
啧啧。情趣,都是情趣。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随即传来的男人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似是忍无可忍般沉声道: “小骚货,怎么这么骚……爸爸?H得你爽不爽,嗯?”
――却是一个明显比许??要苍老醇厚的声音。
张优尔再次停住了脚,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滞在原地,脸上是再也克制不住的惊诧表情。
她猛地回头看向了那座小楼黑乎乎的窗洞,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许书瀚?!
她的……公爹?!
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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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斑:猫猫我啊,要带你恰个大瓜捏!
第十一章别说。别说。
作为一家之主,许书瀚已年近六十,却没有多少垂暮之气,精神矍铄,体魄康健,看着倒像四五十般。他也总爱自诩为思想开化心态年轻的儒商,只不过这些大都体现在他的私生活上。
他从年轻时身边就红颜不断,然而正式婚娶的妻子只有过一位,生育了许慎和许??,许照怡则是养在外面的女人所生,后来才被认回许家。自五年前妻子病逝后,许书瀚也无意再续娶,当然女人也没断过。不同于八卦媒体爱用的什么“包养”、“老牛吃嫩草”这种低俗词汇,他自己美其名曰忘年交,曾有几个实在合意的还带回家来吃过饭,只不过终究也都如过眼云烟。
最近网传的那位新欢小爱豆,张优尔本以为今天能在饭桌上见证一下,不想小爱豆没见着,却见证了一场豪门污糟不堪的乱伦秘辛。
此时张优尔站在破败空寂的前庭中,清晰地听着身后旧楼里传来的娇吟粗喘,心头剧震过后又缓缓平静下来。
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不是吗?
人性本就如此,越低俗,越禁忌,也越能激发出那层道貌岸然的皮囊下更卑劣更肮脏的原始兽性。
此时的许书瀚正如一只脱下了儒雅外皮的恶兽,低嚎着在黑暗房间中唯一铺着干净垫布的沙发上,发狠地?H弄自己的年轻儿媳。乌蓝的月光罩着他沟壑横斜的脸,更显得狰狞扭曲。
房间里的腐朽霉味和淫糜潮湿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怪异刺鼻,却又像某种催情剂,使这对偷情的公媳更兴奋更忘我。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急促呻吟中,许书瀚一阵加速顶撞,接连几十下后,挺着腰在身下的肉体里一通发泄,随后餍足地抽出,瘫在了沙发上。毕竟上了年纪,这般剧烈运动后还是需要缓一缓,谢雅蕴其实还有些意犹未尽,但也装出一副满足姿态趴到他怀里,趁着贤者时间吹起了枕边风:“爸爸刚才怎么那么凶,把人家的腰都要撞断了。”
许书瀚很是受用,一边摸着她的乳亵玩一边故作严肃道:“就是要罚一罚你!看看今天闹得像什么样子,不听话!”说着另一只手还作势拍了拍她的屁股。
谢雅蕴娇哼出声,不满道:“怎么能全怪我呢?明明是许照怡太过分了!今天的事不都是她先发神经吗?”
许书瀚又安抚:“好啦,多大点事何至于搞成这样?你到底是做嫂子的,就该让着点,怎么还非得跟她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