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好说。
“先稳住弟兄们,尽量不要把消息传出去。”孙坚抹了把脸,“稍后有空我和苑陵侯好好聊聊。”
车到山前必有路,他麾下那么多兵还能饿死不成?
……
与此同时,并州晋阳。
荀悦愁眉不展,手边的家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看的眼睛都酸了也不愿收起来,
荀谌一边批阅公文一边说道,“兄长,放下吧。乌程侯和袁术处的好好的不会轻易不和,颍川不是久留之地,有奉孝和志才等人在旁边劝着,明光过些天就回来了。”
荀悦叹气,“你不懂,只要他想,这会儿估计已经和乌程侯结为异姓兄弟了。”
他们家傻小子有多大能耐他这个当父亲的最清楚,看乌程侯以往的行事风格也是个粗糙的人,再加上袁公路本身气量狭小不容人,接下来豫州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
奉孝和志才是在身边,但是能不能劝住还真不好说。
当初放他去京城是因为叔父在京城为官,现在家里人都远在并州,傻小子一个人在颍川真的知道什么叫三思而后行吗?
豫州和并州不一样,他们现在从胡人手里抢地盘可以毫无顾忌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豫州遍地的世家大族稍有不慎就被算计,还真把挡路的都杀光不成?
“乌程侯儿子都有那小子大了,怎么可能和他结为异性兄弟?”荀谌觉得不可能,于是委婉的说道,“兄长,世上如吕奉先一般耿直的人不多见,乌程侯好歹带了那么多年的兵,应该不至于那么不拘小节。”
真的,他现在都不知道吕布为什么要和一个小他二十岁的少年郎结为异性兄弟,就算中间还有高顺和张辽也不行。
明明之前都是认义父,怎么到他们家就绕开了叔父这个义父的不二人选改成和小辈结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