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果明天一早就要离开就得换新的坐骑,还有路上要带的干粮,留在这里住一晚明早都会准备好。
正好他们也要写信给冀州的族人,另寻住处反而麻烦。
麹义想了想,没有推脱,“谢使君。”
荀晔自告奋勇,“叔祖,我去安排。”
他给踏雪乌骓准备马厩的时候在府里转了一圈,知道客院在什么地方,难得遇到自冀州远道而来的客人他想多亲近亲近。
不过麹将军和亲信连着三天高强度赶路,太耽误他们休息也不好,所以他就简单问几句。
荀晔让仆从去通知等在门口的麹义亲信,到客院后满怀期待的问道,“麹将军,听闻冀州带甲百万谷支十年,是真的吗?”
带甲百万,就算这是夸张说法,至少也能落实到三四十万。
能养起三十四万的兵丁,百姓数量肯定不止三四百万。
多么令人羡慕的数量啊。
麹义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点头,“是真的!”
所以他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韩馥连打都不敢打,就算袁绍可以打着汝南袁氏的名号招兵买马,冀州本地世族不可能全部都向着他。
再说了,他是州牧,整个冀州明面上的兵力都归他指挥,世族不会过多掺和进这种事情,就算会派私兵部曲加入战局也影响不大。
袁绍为什么和公孙瓒联系?就是因为知道即便真正开战也是他们胜面更大,所以宁肯冒着公孙瓒趁机抢夺冀州的风险也要拉援兵。
看现在也知道,公孙瓒的确应邀发兵南下,韩馥也的确被吓的交出州牧印绶,袁绍成功兵不血刃拿下冀州,可是公孙瓒走了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