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睁开眼睛面前一片黑,身上光溜溜凉嗖嗖,只有胯上一片湿热,还好是被人坐腰上了。

差点以为那群缅甸人千里迢迢来割他几把。

还好摘开眼罩后,坐他身上的是钓了他半辈子的长头发漂亮发小,一丝不挂汁液横流,自下而上那景色,年寒当时死那儿也认了。

侯月彬恼羞成怒:我弄死你,你死一个小时更硬。

确实差点死了,腹肌上老大一个疤,但他记得侯月彬看见的时候嘴没那么硬,眼眶红了一圈,一声不吭坐到了底,爽是很爽,年寒真担心给他胃顶出来。

现在他也很释然:也行,牡丹花下死。

老婆长那么漂亮,被弄死也值,做鬼都得意。

贺延赋在车里已经五分钟没有跟付若说话了。

车在限速范围内开得飞快。

因为付若从上车起就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眼神交流。

这算什么?年寒回来了,丧偶又变回已婚了,他付若也要和其他男性保持距离了?

那他贺延赋算什么?藕断丝连的前男友还是破坏军婚的不要脸小三?

这能怪谁,谁知道连葬礼都办了的人能死而复生,贺延赋耐心等待,等待付若拿出个态度。

离婚,这还有什么好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年寒但凡还有点男人的尊严就该主动退出,付若又不爱他。

但在漫长难熬的等待后,付若选择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哥哥,我说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气。

贺延赋看他,脸上风平浪静,实际风雨欲来:你说。

付若很发愁:是宝宝的事情,嗯...很复杂,其实我一开始跟他结婚,就是希望宝宝能有个完整的家庭......

够了,不用说了,贺延赋打断他:我们也可以有。

付若愣了一下:是...是吧,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

贺延赋这些天陪付若听胎教音乐、学幼儿抚育,听几乎不存在的胎动、接送他做孕夫瑜伽,自认比生父做得都多,现在怎么可能甘心:他是孩子的爸爸,但你和他没有感情,你有没有想过宝宝在这种家庭长大会有多大的心理创伤?

干嘛突然这么激动,付若踢他一脚:乱七八糟讲什么呢,我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