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回头看着霍逸鸣,“夫君,我们走吧?”
霍逸鸣点头,带着白菜慢悠悠的前往庄子。
何宗看着白菜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眼前,他转身上了车架走了。
...
【团子,这是谁?】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你应该叫他二舅。】
原主的母亲,叫何来娣。
从名字上看,就应该知道,他们何家盼儿子都盼疯了。
何来娣上面有两个姐姐,何招娣,何盼娣,她叫何来娣。
京城人。
何来娣的父亲,何大福是开杂货店的,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算是在百姓中,中等的家庭。
何大福娶了张氏后,张氏很争气,三年抱俩。
但生的都是女儿。
何大福喜欢儿子,张氏也觉得生不出儿子就气短,在夫家腰杆子也挺不直。
相隔了两年再次有孕,生下了何来娣。
一窝三个女儿,这让左邻右舍说,谁家要是娶了何家女儿,就可以吃绝户了。
没有儿子,左邻右舍的整天嚼舌根,这让何大福很是不痛快。
张氏呢,她还想再生,她就不信自己生不出儿子。
又隔了两年,张氏再次有孕,结果,又是个姑娘。
张氏心狠,直接把刚出生的孩子扔去了破庙。
心里想着:是死是活全是她的命,也怪不着她。谁让她是个女孩儿了。
就这样,姐妹三人在张氏的打骂声中,长大了。
何大福的杂货店生意开始渐渐下滑,等家里老大及笄后,就许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做了填房,聘礼很是丰厚。
何招娣不同意,最后被张氏灌了一碗蒙汗药就抬走了。
等老二何盼娣及笄后,何大福故技重施,嫁给了一家商贾做了妾。
何来娣不想自己的人生像大姐二姐那样,所以她在一个黑夜,逃了。
路上遇到了白烈,两人暗生情愫,最后定居在上河村。
何来娣运气好,遇到了疼她入骨的白烈。
何招娣,何盼娣就没那么好运了。
姐妹俩在夫家受了两年的磋磨,人就没了。
...
白菜问道:【那现在呢?何大福和张氏还活着吗?】
【没啊,都死了。何大福早死好几年了。被张氏气死的,张氏给他戴绿帽子,被何大福撞见了,何大福就把张氏和奸夫打死了,自己也气死了。】
白菜撇撇嘴,【真是便宜他们了。】
团子点点头,可不就是便宜他们了吗?
如果菜菜再早来几年的话,估计何大福和张氏的下场会更惨。
这边白菜和团子在空间蛐蛐完就去了庄子。
在庄子上疯玩了一天,两人这才回将军府。
...
农历九月初十。宜嫁娶。
京郊外的庄子上,被艳红色的绸子覆盖,小路中央的花瓣就跟不要钱似的铺了厚厚的一层。
白菜坐在房内,头上戴着精致的花冠,流苏轻垂面前,唯一感觉突兀的就是鬓角处插着一根儿老款的银质发簪。
手执红色团扇,另一只手掌握着一个小木雕。
嫁衣上绣着祥云和繁杂的花样儿。
没多久,大壮和村里的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门外齐声高喊:“新郎官来喽....”
不到片刻时间,霍逸鸣就被众人拥簇着挤进了新房。
他同样身穿大红喜袍。宽肩窄腰,身高腿长的迈着四方大步走到白菜的面前。
霍逸鸣脸上带着腼腆,拱手作揖,弯下去的腰身劲瘦有力,薄唇微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