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苍白。

“生了，生了。”

奶娘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出来，找了一圈才在窗棂附近的地上到叶澈，连忙上前道喜，“恭喜侯爷喜得贵子。”

叶澈声音发飘，眼发直。抬头看着奶娘怀里那小小的一团，耳朵好像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只知道自己说了一句‘赏。’

一会儿的功夫，另一道婴儿的啼哭声也响起，喜的产婆高声说道，“恭喜夫人，又喜得男孩儿，奴婢还没见过刚生的婴儿有这般好看的。”

屋内产婆的话，站在门外的人都听见了。

另一个奶娘又抱着老二出来，“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喜得双麟，母子均安。”

老夫人握着兰花的手，嘴里一直念叨着，“好，好，赏，府里都有赏。”

两位奶娘抱着两个皱巴巴的团子给大家看了一圈，新鲜出炉的祖母王妃说道，“快把孩子抱回屋去吧，天气寒，莫要冻着了。”

白菜刚生产完，还没打扫产房，叶澈就同手同脚的进来了。

屋内迎面扑来的血腥气，惹得叶澈又红了眼。

他单膝跪在床边，双手紧握着白菜略微发凉的小手，打量这个为他生儿育女的娇妻，头发凌乱，额前的碎发湿答答的贴在脸上，嘴唇泛着苍白，眼底的疲惫清晰可见，“菜菜，两个孩子都很好，睡吧，为夫守着你。”

到底是生孩子，哪怕吃了止痛丸，白菜也觉得身体很是疲累，她无声的点点头，合眼睡了过去。

叶澈让人搬了一个小墩儿，就坐在床边守着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