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森看了一眼俩人的互动,没吭声。
就这样,分家的事情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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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菜俩人在被窝里做运动。
结束后,李季林悄悄地趴在白菜耳边说,“我大哥,藏钱了。”
白菜平躺缓平一下呼吸,也用气音问道:“你猜你大哥藏了多少?”
李季林伸出手掌,在白菜的肚皮上撑开,“最少五十。”
白菜捏了捏他的手指,“没事儿,不是五百就行。”
“那不能,家里没那么多钱。”
白菜打了个哈欠,“放心,你将来绝对能把这五十挣回来的,累死我了,睡觉。”
李季林害羞的把头歪过去,和白菜的脑袋靠在一起,睡了。
..
西屋。
李季森也和李大花刚忙完。
李大花心里嫌弃他嫌弃的要死,不中用的东西,要不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她早就跟他离婚了。
虽然说这个年代几乎没人离婚,但谁乐意守活寡?
也不知道上辈子白菜是怎么忍受的。
李大花在黑夜中暗暗翻了个白眼,脸上的嫌弃都快凝成实质了,然后翻个身睡了。
李季森面色扭曲,躺在被窝里,恨恨的攥紧了拳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查数还能数个一二三呢,他可倒好,连二都用不上。
结婚几个月了,俩人还一次没同房呢,偶尔有那么个把次能行,也是到门口就完了。
他这方面有隐疾,李季森也嫌磕碜,不敢去卫生室看。就这么一直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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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一晃就过了。
这天,白菜带着李季林提着一把子青菜还有二斤猪肉回门了。
家里是知道他们今日要回门的,白父白母也没上工。
白父坐在屋里和李季林聊天,白母和白菜在厨房做饭。
娘俩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家常。
白大壮去上工了,两个弟弟中午还没放学。
一碗清汤寡水的蛋花汤,一盘子猪五花炖土豆,炒个土豆片,还有个烧茄子,四个菜。
李季林身体不好,一家子吃饭也就没喝酒。
吃完饭坐在院子里聊天,“爹,我们打算自己盖房子,你那几天别上工了,过来帮帮忙。”
白父卷了一根旱烟,听闻后点点头,“中啊,地皮买好了?在哪呢?啥时候盖?”
李季林接话,“买好了,昨天就买完了,在西北角,有点远。我打算明天去老郭我大爷那儿借几个房梁,还差几根儿承重柱子,找齐了就开工。”
白父摆摆手,“我跟你娘攒了一些,先拿去给你们使,你别去借你郭大爷家的了,他那是留着给自己打棺材的。”
李季林看了看白菜,发现她也没反对,就应承了,“嗳,行,爹。等我们房子起了,我再还您。”
白父坐在小马扎上吞云吐雾,由于常年劳作,脸上被太阳风吹的黝黑,额头眼角的皱纹也是深深浅浅,“不着急。地皮你花了多少钱买的?想盖个啥样的?”
就着盖房子这个话题,爷俩儿聊了好久。
等白家上学的俩兄弟回来吃午饭了,白菜和李季林也准备走了。
“大姐夫。”
“大姐夫。”
李季林摸了摸他俩的脑袋,应了一声。
傍晚时分,白父和白大壮,扛着一根儿笔直粗壮的干树干去了新房子那边。
放在那儿根本不会有人偷。
爷俩儿来来回回倒了好些趟才搬完,这些白菜都不知道。
等第二天,李季林去白家才知道,白父早就把房梁那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