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去了,他还独自坐在餐桌边,就像是去年第一次摸了弟弟的那个夜晚,痛苦又挣扎。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应得的,是他要为自己错误行为付出的代价;可是痛苦却让他忍不住的去猜想,如果今天他没有和弟弟说那些话,而是直接要了对方,他们两个此时会多么甜蜜,多么幸福。

他本可以抱着弟弟亲吻,疼爱;但他却亲手把人推远了。

手握成了拳,指甲刺入了掌心,淌下了一缕鲜血。

蒋知恒如今也是看透了自己,他就是个再卑劣不过的男人,到了这种时候还会控制不住的去幻想继续哄骗弟弟的场面。或许分开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他自己也要冷静一点,不能再让荷尔蒙占据他对季星阑的那份感情了。

男人枯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动了,可也没有站起身,只是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他……放弟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