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都苦仇大恨的,学起来简直和课本有血海深仇,不达目的不罢休。蒋知恒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有趣,又忍不住低笑了两声,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才自己去浴室里解决了。
手快速的撸动着阴茎,他闭着眼回忆着弟弟穴腔里湿软的温度,这才射出了浓稠又分量极多的精水,全都射在了白皙的瓷砖上。
男人这才低喘了一声,又冲洗干净了下身和手,回卧室去了。
他解决这种欲望总是很快,一方面下手狠,另一方面也是故意逼着自己射,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做,他都会对弟弟的那朵小花产生欲望,而这份欲望短时间内又是决计不可能实现的。季星阑正坐在桌边很认真的学着,一篇课外的古诗已经被他写了好几处笔记。男人走到了他身边,他也不抬头,继续闷着头学习。
“等会儿哥哥再带我读一片英文新闻哦……”小家伙提醒着,嘴上则又念起了古诗,认真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