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想着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
沈靳笑道:“六子, 别打趣他了。”
六子:“这平时也没啥乐趣,拌拌嘴也让人高兴高兴。”
蒋仁:“东哥,没事,自家人乐呵乐呵。”
说到自家人,蒋仁问六子:“六子哥,下午要不一块去看看欣荣哥?”
六子:“行。”
说着,看向沈靳:“四哥,忘和你说了,那红运服饰摊子上的衣服价钱,都低得不能再低了。咱们一件女式的确良衬衫,批发价十二块钱一件,他们直接压到了八块钱一件。”
的确良布料,价格是普通布料的两倍,更好的布料,甚至是三四倍。
蒋仁是财务,最是知道布料进货价是多少,他惊讶道:“咱们一件女式都差不多是四尺布了,咱们厂的布料向来求质量,一件衣服的布料都要六块钱,人工和其他费用分摊,这一件衣服都快八块了,他们的布料用得到底有多差,才能在八块的基础上继续挣钱?”
六子道:“这不是入秋了么,他们家有个别衣服压得特别便宜,所以大部分人都去他家拿货了。他这样扰乱了市场的价格,很多摊贩都已经怨声载道了,可毕竟有砸厂子的前科在,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
“就是我们的摊位,客人都少了,单子也少了很多,咱们是不是少备一些货?或者是把价格也降低一点?”
沈靳想了想,说:“你找个托,去把他们家买得最好的衣服,还有中等价格,还有卖得最贵的,都买回来看看。”
六子立马就去办了,一个半小时后就回来了。
他把衣服都拿了出来:“这八块钱的的确良摸上去,比我们的粗糙了一点,但在价格面前,客人都会忽略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