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吗?”
主任沉默了片刻,才道:“虽然霍老有资格,可这教出来的学生,暂时是没有的。”
霍老笑:“是没有呀,但那水柑生产队的小姑娘的主治大夫是我,我那学生完全是协助帮忙理疗的。”
“水柑生产队和县里离得远,那小姑娘的堂哥天天把她背送过来,就是她哥扛得住,小姑娘的身体也扛不住天天过来,我就主动提出让我的学生理疗。”
“要说要处罚,那就罚我吧,反正也都是我安排的。”霍老边说边整理自己的袖子,不轻不重地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调查主任沉默地把信放回了信封,思索了一会后,说:“老爷子,我们调查的主要目的不在于是否有资格行医。而是这水柑生产队的大队长有勾结特务的嫌疑,在审讯的时候,又提到了李春华同志,我们不得不慎重。”
说着把信还给了霍老。
霍老接回了信,问:“那现在还需要调查什么?”
主任摇了摇头:“李春华同志的嫌疑很小,但还是要彻查清楚才能证明她是清白的,而不是什么都不做,只说几句话就定义了是否清白,这也是工作,还希望老先生能谅解。”
霍老冷嗤了一声:“要是不谅解,我还这么配合你们?”
两个调查员一默。
这比他们调查员的气势还要逼人,这虽然和配合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但两个人都没有出声矫正。
不一会,他们也就起身告辞了。
回到局里,调查是谁送的举报信一事,也有了消息。
举报信送来革委会的那天,沈靳也确实在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