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你徒弟,心疼不?你又不只是有一个徒弟!就疼那一头白眼狼,别的还管不管了?”

沈清秋拍着宁婴婴的后背,边小小安慰她边辩解:“我什么时候只疼一个了?”

柳清歌把茶喝到剩三分之一,垂着眼睫道:“回来了,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