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倒腾的反而是天琅君的血蛊,因为他完全无所顾忌。

他对洛冰河道:“你想清楚了,再这样下去,先撑不住的是谁?”

洛冰河眼神深处焦灼和无措越来越浓,最终,还是退了步。

他说:“你先撤!”

天琅君分毫没有让一让小辈的长辈觉悟,反道:“你先。”

洛冰河立刻道:“好。”

天琅君笑得意味不明:“果然是……”

他转头看向竹枝郎:“怎么办,不知为何,我看见他们,心中竟有种极其不快的感觉呢。”

竹枝郎默默点头。

时隔多年,终于有苍穹山派以外的人士感受到了瞎狗眼的不快。

沈清秋自认倒霉,却不想别人也跟着倒霉,他一手捂着心口,勉力保持脸上表情不变:“阁下想怎么折腾我,请随意。如你所说,喝了这么多次,也该习惯了。可你若是要洛冰河的肉身,想都别想。”

沈清秋生平最恨那种被作为要挟筹码的角色,想让他扮这种拖后腿的角色,还不如叫他去死。

洛冰河又气又无奈:“师尊……”

沈清秋说:“你闭嘴。”

天琅君奇怪道:“谁说我想要他的肉身?”

沈清秋无言以对。

天琅君道:“他相貌不如我英俊,我为何要他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