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他还每天八点准时回家,无论多么重要的饭局都阻挡不了他回家的脚步。
用陆行止自己的话说就是,“重要的事都写在文件里,嘴上的话都是虚言。”
再加上一个备孕的理由,那真是没人好意思硬拦他。
至于陆行止是否真的在备孕......眼看着一年又一年过去,他还以备孕为借口,就没听到过喜讯传来。
由此看...大概率是假的。
不过近来还传出一种言论,那就是陆总不行。
云初听到这谣言笑的花枝乱颤,在陆行止怀里东倒西歪,“他们说你不行哎。”
陆行止翻身把人压下,“你再来感受感受。”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眨眼春去秋来,年关将至。
在陆行止的记忆中,他从没有过过一个好年,小时候被陆大强打骂,长大后被路家族人排挤,大年三十阖家团圆,于他而言确实噩梦降临。
陆行止想,不过有了云初的陪伴,一切都将不一样......
“崽崽,爸爸妈妈喊我回去过年。”
云初的声音打断陆行止的思索,听清楚她所说的话的陆行止笑容僵硬,“你要去吗?”
虽用着询问的语气,陆行止的眼底却满是偏执。
云初点头又摇头,“不想去,但要去。”
虽然江父江母对云初很好,但云初知道,这份爱不是她的,是原本的江云初的。
江父江母越是好,云初就越是不知所措,感觉自己鸠占鹊巢。
她有些躲避和江父江母亲近,但养育之恩做不得假,她有义务替原身尽孝。
陆行止默不作声的抱着云初,把脑袋埋在她胸前,刻意放缓语调,“不去行不行?”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陆行止已经摸清云初的软肋,她最见不得自己露出脆弱受伤的姿态。
每当他装作可怜,云初便会缴械投降,纵容他的一切过分行为。
平常陆行止只会在床上使用这一招,但偶尔事出有因,他也会厚着脸皮扮‘柔弱’。
云初沉吟不语,摸着陆行止的头发,“崽崽,我……”
陆行止听出拒绝之意,当即垂头,用细密的吻堵住云初的话语。
陆行止向云初索吻,湿漉漉的唇瓣像狗鼻子一样拱来攻去。
两人耳鬓厮磨间,外面下起了大雪,晶莹剔透的雪花飘落,冷冽的风声呼呼作响。
外面一片寒冬,屋里春意洋洋。
陆行止今天给云初穿了一身红色的裙子,还给她梳了两个花苞头,火红的衣服和白嫩的肌肤对比,打眼一看就像年画娃娃似的喜庆可爱。
陆行止忍不住在她身上作乱,云初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
雪越下越大,落在窗户上的前一片雪花还没消融,下一片雪花就接踵而至,直到堆积起一层厚厚的高度。
楼下街道也布满厚厚的雪层,油柏路白茫茫一片,陆行止顿时有了不让云初回去的理由大雪封路。
云初无奈给江父江母发了信息,那头两个人万分不舍遗憾,千叮咛万嘱咐等雪化了一定要去。
云初连连答应。
刚点击发送按钮,手机被一只手抽走。
陆行止丢开云初的手机,禁锢着她的腰把人推到床上,眼眸神采奕奕。
“我们做吧,做到十二点,做到明年。”
当指针指向零点时,陆行止想跟云初零距离接触。
云初双眼澄亮水润,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好。”
今天早上陆行止亲手装扮起来的小福娃,现在,也将由他亲手解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