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恐慌和炸弹提前被引爆,一切都不能声张。

然后小鸟游杏里被工藤新一带到了警部的隐蔽驻所,

小鸟游杏里:“……唉。”

有时候真想给这些罪犯的大脑上个保险,感觉身为受益人的话,分分钟能上福布斯排行榜。

春高的比赛场地全称是代代木国立综合体育馆,首先这个体育馆有非常多的荣誉,其次小鸟游杏里搜百科的时候看见这么一句它是日本现代建筑发展的一个顶点,日本现代建筑甚至以此作品为界,划分为之前与之后两个历史时期。(*1)

这意味着,这里绝对不能炸。

“……”小鸟游杏里头好疼。

让一个高中生来解决恐怖事件本来是很突破常规的事情,然而工藤新一面色如常。

小鸟游杏里站在他旁边也变得很可靠。

一众警员丝毫不带怀疑地让她俩放手查。

小鸟游杏里:……东京,我睁开眼居然看不到你的明天。

实际上,最初大家给小鸟游杏里定的目标是模拟画像师,除此之外,也可以往侧写师的方向靠。

这两样听起来很相似,实际是截然不同的警种。

画像师根据目击者的描述,或者受害人的骨骼等等,更依赖于绘画的技法。

而侧写师则是更多通过行为逻辑、犯罪手法等来推测罪犯的特征。

但两者也存在着共通点:犯罪心理学、沟通技巧。

不巧,工藤优作的私教课完全包含这两项。

他的两位得意门生在警部众人的注视下,正在努力运用毕生技巧。

直到工藤新一大汗淋漓地指着监控器上一个带棒球帽的人,说:“就是他!!!”

所有人有条不紊开始行动。

工藤新一率先跑了出去,留守的女警员看了看始终沉默的小鸟游杏里,问道:“你还好吗?”

“啊,挺好的,”小鸟游杏里从监控器前的座位上起身,“日本现代建筑发展的顶点保住了。”

她瞄了一眼,监控器里的白鸟泽已经拿下了第三局的赛点。

只这一瞬间,小鸟游杏里瞪大了眼睛,赶紧向里场跑去。

她冲回原位的时候,牛岛若利扣下了最后一个球。

小鸟游杏里喘得不行,感觉自己像数学题里那个边放水边注水的游泳池,左耳和右耳都有自己的水管在晃荡。

她挂在栏杆上,盯着牛岛若利挪不开眼。

视线有点模糊,心跳更是急促得要命。

等到牛岛若利他们过来和观众席鞠躬的时候,小鸟游杏里才用满是铁锈味的嘴巴喊了一句:“……!”

她的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其他人的欢呼和夸赞中,牛岛若利一个字也没听见。

再下一秒,那纤巧的身影也被栏杆遮住了。

牛岛若利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开始找她希望她不要被踩踏。

白鸟泽这边的比赛结束了,另一边的场地依旧在酣战中。

他们略作休息和调整就得离开。

这边,小鸟游杏里滑坐到地上,大口呼吸。

人群逐渐换了位置,空出一条路来。

工藤新一走过来,蹲在她面前,神色莫名,“……”

小鸟游杏里知道这个推理狂嘴巴里冒不出什么好话来,率先摆手,“我说了我以后都画儿童画的,我可不是侦探。”

“嗯,业务生疏了,”工藤新一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她伸出手,“走吧,请你喝苹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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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泽的队伍在休整,二年级的新队长指挥着把所需要的东西搬上大巴。

牛岛若利去了趟厕所,洗手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