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游弋张了张嘴,“……全部,可以吗?”
“好。”
游弋想坐到沙发上,却被慕庭燎扣住了腰,不让他离开,“安赴是他们公司和我公司的合作项目负责人,先前谈好的条件,在我们见面之后,他从中作梗,给的项目资金缩水到原本的三分之一。”
“他不知道这是慕家名下的公司,觉得我们这种小公司,就算受了气也只能忍下,我给他吃了点苦头,他不甘心,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我没什么耐心,有次他情绪激动,跟保安动了手,受了点伤。”
游弋睁着眼,难以消化的并不是慕庭燎跟安赴的事情,而是…
“你的公司?你什么时候有公司了?”
慕庭燎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然后告诉游弋:“我答应回到慕家了,宝宝。”
“我父母力不从心,慕家的事情总要有人帮忙,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
游弋愣了一下,然后问他:“那你在我怀孕的时候就…因为这些事情一直不在家里?你那段时间突然变了一个人,还换了车…”
“你那时候情绪不稳定,我在找一个时机告诉你。”
“可是,”游弋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遭,“你说,艺术和自由是你的生命。”
慕庭燎顿了顿,圈着游弋的腰更紧了,他的手从游弋宽松的衣服下伸进去,手掌贴在他的胸口,“不再是了。”
“为什么?是因为…它们不能让你赚更多的钱吗?还是你遇到瓶颈期了?”游弋感觉慕庭燎手指擦过的乳头有些酥麻刺痛,“阿燎,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事情吗?”
“我小时候,母亲就只能依附在父亲身边,任何事情,都要以家庭为重,她像是金丝笼里豢养的玫瑰,连同我也要对父亲绝对服从。我觉得压抑窒息,且我在自己身上发现我有一部分基因跟父亲一样,我会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极强,如果在这样畸形的家庭生活下去,我会变得跟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