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问道:“在你心中,我分量多少?”

汪悬光平静地说:“可有可无。”

“够了,足够了。”

秦销眼中含笑,心满意足。

“行了,洗澡去……”她话说一半,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你恢复得怎么样?还能硬吗?”

秦销又紧握了一下她的手腕:“纯爱一点可以吗?”

汪悬光眼中嘲讽混着嫌弃,但几秒的对视后,仍然转身面向他,慢慢张开手臂。

下一秒,她被按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他搂得那么紧而坚实,心脏隔着薄薄的衣料搏动;每一寸呼吸都是他的味道,汪悬光认真地嗅了嗅,说:“你今天的香水,和找到沙漏那天是同一款。”

“不讨厌?”

“有点喜欢。”

“……”

秦销闭上眼,不再说话,控制住险些要把她骨髓揉碎的力度,下颔摩挲着她的发顶,轻轻吻着乌黑的发丝。

那日保险箱爆炸后,他躺在血泊里,求生意志前所未有地强烈,意识到自己不想死,也不想要持续地、不断地想念着她。

虽然心脏又爆开了,可抑郁症被治好了。醒来躺在icu,他散布出自己在家自杀未遂的消息,顺势停止了一切活动,去美国秘密治疗的同时,倾尽全力寻找她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