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高潮。”
“‘性’是一种体验‘当下’的互动,刺激性器官不是最重要的,我喜欢男人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掉在我皮肤上的汗珠、贴着我的体温、在我耳边的呼吸、与我对视的眼神……”汪悬光浅笑,“我需要这种和人的互动,不多,一周一次就够。”
秦销:“但是你讨厌人。”
“讨厌与人有关系,听他们的快乐与苦恼,顾及他们的感受,还得忍受他们的愚蠢。”
秦销问:“你想隐居吗?”
“要隐没在城市里,在人群里独来独往,无人理会,那种自由就像落入大千世界里的一滴水。”
“那是什么样?”
“一个有千万人口的移民城市,有各种肤色的人,交通发达,购物方便。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也不会有人跟我搭讪,日历上的所有意义都对我无效,我像一个鬼魂,只存在于自己的时间维度。”
说着她抬起眼,瞥了秦销一下:“然后周五晚上去酒吧,找个陌生男人爽一下。”
秦销苦笑了一下:“唉。”
“性是我为数不多的‘有感觉’的时刻,”汪悬光枕着枕头,认真注视着他,“我需要一个男……一个帅男人偶尔捅进来磨一磨。那个男人是谁都行,但不能只是你。”
秦销低头挨得更近了,问:“为什么?”
芭蕉幢幢摇动,叶声飒飒簌簌,床上一片宁静。汪悬光思索几秒,呼吸与秦销纠缠在一起,平静地说:
“你冲刺的时候,总是用右手揉阴蒂,如果是在背后……你会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回头吻你,如果是正面,你会捧着我的脸亲。”
她那只细白的手,伸到秦销的腿间,摸到了两颗囊袋,继而食指与中指向左侧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