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里没钱没势,还没有人保护,长成这样就是诅咒。你知道我被猥亵过多少次,骚扰过多少次,还有多少次差点被强暴吗?!
“姥姥还没去世,我就差点被卖掉。爸妈还在的时候,每年过年,打工回来的邻居亲戚都想带我去广东,人人都觉得我就是当‘小姐’的命。
“我十五岁那年出来做车模,有个电竞选手追求我,说我搬去跟他同居,他每个月会给我三千块。三千块,明码标价,三千块。”
她扯着自己的脸颊,一滴眼泪都没流,脊梁骨铮铮不屈:“这张脸没让我在世上得到过半点善意!我向前走的每一步,都有人想扒掉我的衣服。
“直到有一个人,他把我从泳池里捞出来,用干净的衣服罩住我,挡住那些下流的目光,不让任何人靠近我。他的嘴唇贴在我唇上,手指捏着我的鼻尖渡气,不是趁机揩油,是真的在救我!他替我解决了企图强奸我的男人,让我不用舔强奸犯的肛门!”
白诺似乎被她镇住了,略微有点不知所措。
“秦销没有精神操控我。”
汪盏轻笑了下,尽管因为伤痛而格外短促:
“我说我爱他,因为他对待我,像对待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