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在意。
虽然今天在水下救了他,缝伤口时还吻了他。可是此时此刻的亲密拥抱,与隔着被子的上一次,没有半点区别。
这几个月只有他一个人陷入热恋。
她根本不在乎。
一点儿都不在乎,才能这么毫无遮拦地说出口。
但是……
但是……
秦销闭了闭眼。
但是……
她知道提起这件事会让他不安,她知道“汪盏”这两个字是他竭力藏起的禁忌,她知道要怎么拿捏他……
那就意味着她知道他有多在乎她。
所以,她相信他爱她了吗?
这还算是比之前亲密了一点的吧……
各种乱糟糟的思绪浮现在脑海中,秦销强行压下喉间的酸堵,慢慢呼出了这口凉气:“悬……”
刚说一个字,就被汪悬光无情打断:“闭嘴。睡觉。”
秦先生夹着“尾巴”,慢慢地缩回手,从睡袍里退出,隔着衣料,搭在她的小腹上,最后轻声说了句“晚安。”
其余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了。
病房内恢复了沉寂,远处虫声交织。
汪悬光慢慢睁开眼睛。
秦销闭嘴了,只剩下急促的心跳紧贴着她的后背。但那些低沉的哼鸣却还在耳边阴魂不散。
他的声线悦耳,音准又好,只哼了几下,便将整首童谣从记忆深处调取出来。
“Angua ngua……”
(白月亮)
“Mel hotduni zex na……”
(你家在何方)
“Kuanazi gonxded giai jiaidgiel……”
(两只小狗荡秋千)
“gonel hot mai ba……”
(将你房推倒)
“Angua ngua……”
(白月亮)
……
挥不去的童谣化为无数颗清亮的音符,久久回荡在漆黑的病房中。
她深深盯着墙上电子时钟的猩红数字
凌晨2:16:24。
凌晨2:16:25。
凌晨2:16:26……
抱歉久等了,昨天日万后虚脱了,今天这4500字是硬往出挤的。
0124 无踪(一更)
翌日早上。
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投进病房,洒在雪白的枕头上,也照耀着病床下那两件同款的蓝色条纹病号袍。
床上那对赤裸的男女,面对面贴着彼此拥吻,嘴唇温柔地啄、含、吸吮。
“嗯唔……”
汪悬光闭着眼睛,夹紧了那两根在腿间隐秘处抽插的手指,小幅度地挺着腰往前送
秦销一只手按在她的腰窝上,另一只抽插之余还抵在上方用力揉按。在她受不住的时候,又抽出来轻拍几下,延缓高潮时间。
一股又一股热意顺着小腹向下涌,下面被照顾得很舒服,汪悬光的手也没闲着,拇指玩了玩秦销颈前凸起的喉结,往下抚过棱角分明的锁骨,接着是鼓胀的胸肌……深邃的胸缝……
平日手感极好的男性肉体,现在摸哪儿哪儿是伤。
翻车时由于她及时护住了身体,只有胳膊上撞出几块瘀青。
但当时开车的秦销就比较不幸了,腿上的两道伤,深得几乎见骨,一路摸下来,缝了针的至少有四处。大大小小的医用防水纱布遍布前胸后背,还有不计其数的擦伤和血痂。
摸了一通也没找到合适的